回到家中,薑南蘇癱在木質沙發上。

薑伯母的嘴很嚴,並沒有套出準確的日期,也可能對方也沒有準確的日期,而是在等通知?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隨時可能出發了!

她立即站了起來,要是通知組長!

踏至玄關的那一刻,她突然想到一件事。

組長好像很久沒有約見她了,都是他來見她?她心裏是明白組長的意思的,他不想把她暴露出來,一直以來也是兩人單線聯係,和泥鰍之間更是沒見過彼此。

因為名字一旦出現在軍統的名單上,就代表著很可能被叛徒出賣!

這是血的教訓!

這段時間組長的反常是因為站長的到來嗎?那他的聯絡點會不會有別人在呢?如果有外人在,她如何才能聯係上他?

她思索了片刻,回到桌邊寫了張紙條放進信封,丟入空間才再次開門出來。

寒風呼嘯,聽起來就冷。

但薑南蘇卻沒有冷的感覺,雖然她穿的並不是很多。她摸了摸手,暖乎乎的,應該是防護服的功勞!

薑南蘇穿過重重關卡,到達霞飛路的時候,已經快要10點了,貼身靠在書店的門牆上,上次她買過這個房子的室內地圖,此刻還能調出來,隻要重新花錢,她就能在外麵看到裏麵的情況,這就是花過功德的好處了,隻是距離不能太遠。

想起距離這個詞,她又莫名中槍,估計又是和她的精神力打包了,隻是之前沒聽過精神力這東西,她不知道罷了!

呼!

書店內果然有很多人,好像是在開會!

她把信封夾進門縫,按照節奏敲響了門,閃進空間,親眼看到鄭懷遠出來開門把信封撿回去,掏出看過之後又給其他人傳閱,最後燒毀。裏麵討論的很激烈,但她已經沒有心思看下去,直接狂奔而回。

因為她想到一件事,她在出來的時候,看到餘媽提著一個箱子出來,那箱子她很眼熟!那天和薑冬美一起買布置家中物品的時候,她指著那種行李箱說,她家買了好幾個這樣的,好看,又帶著一種淡淡的香味,放衣服最好不過了。

特麼的,連衣服都收拾好了,那就是很可能連夜走啊!

回到家,薑南蘇戴上皮手套,拿出釘槍,卸出一顆銀釘彈,再拿出一個已經空了的玻璃瓶,用小刀輕輕的刮著釘子上的銀粉。

這種銀粉是星際的慢性毒,中者必死且無藥可解!如果中者身上有其他毛病的,還會激發那種毛病,會讓人誤以為是因疾病而亡!

整顆釘彈上的毒粉能讓中者7日內死亡,那如果再少一些呢?是不是可以再延長一些日子?

她也想刺殺那個最大的賣國賊!

但是,她不敢用槍殺,她怕自己到時候逃不出來!畢竟那人如果死於槍殺,敵人就會把地方包圍起來,要是一會半回出不來趕不上上班,就糟了!

也不能用完整的釘彈。

過幾天那些日本軍官就會毒發身亡,如果他的死法和軍官一樣,就會讓敵人聯想到一起!

那隻能延長毒發時間了!

但願有效!

如果少了無效,那隻能算那家夥命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