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霍智平忽然病倒了。
但他具體得了什麼病,似乎有些不可描述,弄得神神秘秘的,誰都不告訴。
有人說他時常留戀青樓妓院,得了花柳之病。
有人說他是酒色傷身,腎虛嚴重,不能行房事。
總之,說什麼的都有。
“我有個朋友的鄰居的親戚,就在霍家做仆人,她親眼確認,霍智平爛屁股了。”
“當真,屁股爛掉了?!”
“屁股得病了,難道霍智平有斷袖之癖?”
“要我猜,霍智平應該是為了躲避征調令,故意把自己給弄傷了,真是一個狠人。”
……
議論紛紛中,魏安麵不改色,重新返回藏書樓二層,坐到了窗戶前。
霍智平的確爛屁股。
罪魁禍首不是別人,正是魏安!
他掌握了一門暗器武技,可以發射銀針、飛刀等暗器傷人。
學會這門實用且隱蔽的技能之後,魏安便隨身準備了一些暗器備用。
那日霍智平招惹他,魏安自然不能慣著,發出一道暗器,精準地射入了霍智平的屁股裏。
那暗器是魏安精心挑選的好東西,一根有毒的骨刺!
有毒骨刺非常纖細,射入人體之時,痛感非常輕,加上毒性麻痹,幾乎感覺不到什麼,最多有一點癢癢罷了。
霍智平就這樣中招了。
但有毒骨刺進入人體之後,會讓人行動不便,產生尖銳的痛感,並且毒性逐漸蔓延開來後,會腐蝕血肉,造成潰爛。
“暗器,真是好用……”
魏安嘴角微翹,他現在多才多藝,手段之豐富遠超尋常武者,甚至活了幾十歲的人都沒有他掌握的武技多,收拾霍智平簡直不要太輕鬆。
不過,霍智平也不是傻子,經過此事,他對魏安應該起了懷疑。
但那又如何?
再過一個月,魏安這張冷峻的麵孔就會從所有人的視野裏消失。
一天天過去……
地虎幫的征調令發布之後,大批人手迅速集結,針對燕家堡的攻勢愈發猛烈。
同時,死傷也越來越多。
不管外界如何動蕩,魏安安穩不動,將兩個月的工錢全部充值進係統。
“嗯,餘額還有一萬六。”
這天,一個虎頭虎腦的少年來到二層,站在大門外,大嗓門喊道:“師長,弟子來挑選功法。”
魏安看了眼少年,身材格外雄壯,好似一頭暴熊,四肢發達,肌肉橫亙。
年紀輕輕的,身上便長了一層濃密的體毛,給人一種野蠻狂放之感。
“先登記吧,你叫什麼?”
“回師長,弟子叫趿拉!”
趿…拉(la)…
“你是西域人?”
“對,弟子的爹娘都是西域人。”
魏安笑了笑,點頭道:“進去吧,功法在書架上,自己選。”
很快,趿拉選好了功法,竟是《重樓玄勁》,這是一門純粹的鍛體硬功,修煉過程極為艱難痛苦,選擇它的人寥寥無幾。
至少,魏安還沒有遇到一個選擇重樓玄勁修煉的學徒。
魏安略默,忍不住問道:“你確定要選擇重樓玄勁?”
趿拉認真地點點頭,咧嘴笑道:“我大哥就是修煉重樓玄勁,他告訴我,這門硬功屬於真正的草原漢子。”
聽了這話,魏安腦海中頓時浮現一首歌:
“套馬的漢子你威武雄壯,飛馳的駿馬像疾風一樣,一望無際的原野隨你去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