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宇氣急:
“老子把他砍了!”
進了屋子,樂伯就被押了進來,要不是渠路在旁邊,隻怕此時的樂伯,就是剛剛禾賒的下場。
黃天宇破口大罵道:
“老子今天全都是拜你所賜!”
說罷不忘衝上去踹樂伯一腳,把樂伯踢到在地上,依然餘氣未消:
“你啊,你啊,簡直就是個豬腦子,你可知道那二十萬金是詩從文衝我要的,你走的時候我是千叮嚀萬囑咐,就怕你出岔子,這下好了,我拿什麼給他?”
樂伯緩緩跪了下來,低頭不語,他早已料到。
一旁的渠路拉住黃天宇。
“來你先坐著消消氣,我早說了這件事兒,出力不討好,好人全讓他詩從文當了,壞事卻讓我們來做。”
黃天宇滿臉不服:
“什麼狗屁修運河,東水西調,手持個城主金印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要不是看在他要幫我攻打崖淮關的份上,我管他是誰?”
渠路:
“不過事已至此,怎麼想辦法湊夠那二十萬金才是關鍵,樂伯,你說是不是?”
話音剛落,渠路就將目光投向了樂伯。
樂伯慌張道:
“我……我也沒有辦法!”
渠路微微一笑:
“樂伯,你忘了?你不是有個兄弟嘛?”
樂伯疑惑的看向渠路,沒想到自己與珍淺炳的關係他也知道。
“他……怎……怎麼會幫我?”
渠路:
“當然會!”
樂伯心中忐忑:
“屬下不明白大人說的什麼意思!”
這邊渠路拍了拍手,不多時,一個人被帶了上來,如果神赫在的話一定會認識,此人便是曾在瓦良湖刺殺他的那個殺手!
渠路:
“從起大人,現在您該有印象了吧?”
樂伯一見此人,心中頓時忐忑,前段日子,這個人拜營,說是以雲瀾顛之女雲瀾琪做投名狀,想謀求個一官半職,被自己趕了出去,沒想到今天,這個人會反過來揭發自己,悔不當初沒有殺了他。
樂伯:
“這個人我有印象,前段時間要來當兵!”
這時候黃天宇緩緩的抽出了刀,走到樂伯身邊,低聲道:
“說,你還隱藏了什麼事情?”
樂伯不語,緩緩的閉上眼睛,他知道這下子沒話可說了。
‘噗!’
一嘭鮮血,噴濺的到處都是,等樂伯再睜開眼睛,才發現那個殺手已經被黃天宇砍翻在地。
樂伯:
“這……”
黃天宇:
“我向來討厭泄密者,要是他真坐了你的位置,那我還有什麼秘密。
你說是吧,樂伯?”
樂伯吞咽了一口唾沫。
渠路則在一邊說道:
“雲瀾琪,早在去年經過犇牛鎮的時候,我們就知道了,當時她身邊有四大劍王之一的沒錢不行在護送。”
黃天宇道接著:
“這個雲瀾琪,或許很多人想讓她死,但誰都不敢明麵上動手,因為一旦殺了她,也就變相承認了是殺雲瀾顛的罪魁禍首,何況,我與那雲瀾顛本無仇怨。”
渠路在一旁道:
“我們何不借此機會,敲詐一筆?”
黃天宇看向渠路若有意味的一笑!
。您提供大神惹紅裳的皈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