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閭稍有些不耐煩:
“我覺得您這件事兒,應該找家弟偃闖說,畢竟他才是偃城的城主,我一介貧民,怎敢參與這種事兒!”
骸蘭:
“偃闖那邊,一年以前我們便說過了,近一年曾多次向他提出,可他並不同意,所以我們這才來找您!”
偃閭:
“那他不同意,我也沒辦法啊,他才是城主!”
骸蘭:
“但你是他哥啊。”
偃閭微怒:
“我這件事兒幫不了你,送客!”
骸蘭也不是厚臉皮,緩緩的站了起來,臨走不忘道:
“來時,侍郎皋縫托我一件事兒告知您!”
說罷便向外走去,隻是到了門口,傳來偃閭急切的呼喚聲:
“骸大人先不著急,來,裏麵請!”
骸蘭回神,這時候已經變了臉色,先前低聲下氣求人的語氣蕩然無存,嗬斥道:
“你膽敢炸礦井?”
骸蘭的一句話,嚇得偃閭三魂俱裂,六神無主。
想當年,劍門關購買了西隴礦區的開采權,侍郎皋縫是主要負責人,在此前皋縫與偃閭進行了對賭協議,如果地府礦區每月產量超過認購計劃數量,會得到一部分獎金,如果低於認購計劃數量,則會扣出一部分獎金。
由於地府礦區產量日益下滑,隻有收購計劃數量的一半,為了彌補此種情況,偃閭最初考慮從外麵收購一部分鐵礦石,不過時間久了才發現,外麵的鐵礦石價格日益飆升,如今更是達到天價,他已無力承擔,然而合同還有數十年,再這樣下去恐怕整個西隴城都要賠進去,於是便升起了炸礦區的念頭。
礦區都沒了,自然合約就作廢了。
沒想到的是,這件事兒,居然被皋縫知道了。
偃閭稍作調整,他早有過這方麵的準備:
“確實,礦區是炸了,可炸這地府礦區的可不是老夫,你可知道這地府二字的由來?”
骸蘭:
“怎麼講?”
偃閭:
“這地府礦區,是為發配犯人進行的勞改之處,隻能進來,不能出去,是比監獄更加可怕,於是便稱作地府,某些人想要逃離此地,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偃闖的一句話,把自己推的一幹二淨!
骸蘭微微一笑:
“您的意思是有人想要逃出去,炸了那裏?”
偃閭:
“沒錯,據我調查,正是如此!”
骸蘭早就知道偃闖會這麼說,骸蘭舔了舔嘴唇:
“我們詩城主的弟弟,名叫雲從龍,就在裏麵幹活,也死在了此次礦難,無論是被誰炸死的,有些責任人都脫不了幹係,過兩天待我調查清楚,回到劍門關親自報給詩從文,順便給您提個醒,他對自己的這個兄弟,比對他自己都好,沒想到就這麼死的不明不白!”
偃閭:
“還有此事?”
骸蘭微微一笑:
“不說了,明天我再過來!”
說罷了骸蘭走了。
偃閭回頭這麼一打聽偃狗,才得知真有此事,不免心中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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