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地府礦區的事情料理妥當,也救回了兩個手下越禁和六子,虞河南也算是沒有什麼遺憾了。
虞河南雖重掌麟趾城不久,但周圍的人對他無一不信服,但畢竟他也有要死的一天,不過在他心中他死了不要緊,而這麟趾城,卻絕對不可以落入旁人之手。本來定下來虞衡王之子虞石難為下一任城主,不料卻死了!
‘哎!’
虞河南歎了一口氣後說道:
“那天,石難在螞蟥山遇難的時候,我料到事有蹊蹺,可是沒想到會是那個顏家一手策劃的!”
底下的一眾人,皆麵麵相覷,卻不敢發一言,生怕其中有人是顏氏祖母的探子將自己供出去,落得如虞石難一般下場。
虞河南也看出眾人心思繼續道:
“諸位可知這市麵上的跌打草藥多少錢一斤,寒鐵樸刀多少錢一把,古書密錄多少錢一本,邸報多少錢一條,糧食多少錢一兩?”
佐政幕僚虞山橋眼睛頓時亮起來:
“城主是說可是八公爵製度?”
一旁的謀臣虞藍:
“八公爵雖遠在雲山主城,但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會影響著整個窮蒼城,讓什麼東西漲價便漲價,讓什麼沒有那就沒有!”
虞河南道:
“八公爵製度下,無皇權,就算她顏氏有通天徹地的本事,又能怎樣,民生福祉尚不能保全,誰又能擁護於她,所以諸位不用擔心!”
‘咳咳’
虞河南繼續道:
“雖然我離開麟趾城有個八九年,但你們中大部分人我還都見過,家弟在西隴城不幸意外身亡,我實屬痛心,他這一走麟趾城失去了一根強大的支柱,現在外麵有多少雙眼睛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要把我們一口吃下,我希望你們平日裏能互相協助,槍口一致對外,而不是把陰謀詭計算到自己頭上,我若是知道了有人膽敢這樣做,丟官事小,丟了性命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是不是啊虞歡!”
虞歡渾身一顫,差點尿褲子了:
“在……在……”
虞河南一擺手,左右將虞歡羈押了下去,不久之後便傳來了一聲慘叫。
虞河南道:
“作為巡睃門統治,負責城內治安,石難當日便是同他一起去的螞蟥山,隻有他一個人回來。
後來一查才得知,是顏家花了五金收買了他,煽惑石難入螞蟥山,這才丟了性命!”
底下人齊齊道:
“城主盛名!”
這時候,屋門外一人急匆匆的衝了進來,正是傷勢好了的越禁,身著盔甲,滿麵紅光,如今任命為鐵騎將軍,也算是苦盡甘來了。
“城主!派去追的人說,阿瞬他逃到珍淺鎮殺了兩個人之後,便又下落不明了!”
虞河南道:
“石難以前跟我講過這個阿瞬,是他的學生,人不錯,你們先去查著,切勿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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