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衣劍客腳踏樹幹,俯衝而下,此劍向來一擊必殺,誰都逃脫不掉,阮南燭自知對方兵刃在手,並不占優勢,鉚足勁兒彙聚於雙拳之上,一道道淡灰色的光芒散開,說時遲,那時快,金衣劍客直逼向阮南燭麵門,眼看著阮南燭避無可避,在阮紅漪尖叫聲中,一陣金戈交織的聲音響起,下一刻,金衣劍客被震得倒飛出去。
‘刺啦……’
金衣劍客單足點地,平整的地麵,被犁出來了十幾米的壟溝,借勢卸去力道,金衣劍客另一隻腳踏地,一躍而起,回到了剛剛站著的樹杈上。
此時阮南燭的拳頭變得無比巨大,散發出來的灰芒,像個鳥嘴一般,最驚訝的莫過於阮紅漪,不禁自語:
“就是這個鳥頭擋住了攻擊嘛?”
阮南燭抬頭看向金衣劍客:
“要不我們就此罷手,你看如何?”
金衣劍客:
“好啊!”
嘴上答應,可身體的行動卻不答應,金衣劍客手起劍落,再次淩空而至,速度之快,猶如疾風之刃一般,轉眼的功夫,二人已經纏鬥了數十個回合,阮南燭依靠拳頭,滴水不漏的抵擋住金衣劍客的每一次攻擊,隨著一陣巨大的轟鳴聲,金衣劍客被阮南燭掀飛了出去。
‘嘭!’
水桶粗細的樹木應聲而斷。
金衣劍客緩緩站了起來,看來這次是受傷了。
阮南燭再次提議:
“要不,就此作罷?”
金衣劍客冷冷一笑:
“你高興的太早了!”
阮南燭看金衣劍客今日要死磕不休了,這才意識到問題的所在:
“所以,並沒有誰雇傭你,找我是私人恩怨是不?”
金衣劍客不語,手挽著劍,再次衝向阮南燭,阮南燭井然有序的應對每次攻擊,不忘詢問對方的身份。
“你究竟是誰?”
金衣劍客則冷冷的道:
“殺了我,你揭開麵具自然會知道!”
阮南燭:
“好,那我就成全你!”
這次,阮南燭顯然是要動真格的了,渾身氣息暴漲,拳頭又大了些許,如同盾牌一般,橫亙在二人之間,一隻手用來格擋,另一手抬起來,重重的轟向金衣劍客,頓時地崩山裂。
由於二者實力遠超於阮紅漪的認知,她慌忙逃出,遠遠的看著。
金衣劍客手腕一抖,在身體右側畫了一個圓,隻覺得有一股冷風吹過,下一刻,周圍未觸碰到的地麵斷裂開來,再看去劍尖吐著金色劍氣,徒增了十來寸,從一柄短劍,瞬間化作了長劍,直刺阮南燭腰部,短劍變長劍,影響了阮南燭對距離上的判斷,格擋不及,瞬間被刺中。
阮南燭大驚:
“劍氣化形?”
然而這還沒完,金衣劍客橫掃向阮南燭,就在阮南燭格擋之際,長劍瞬間變為短劍,橫掃而過,在到達阮南燭左肩空擋處,短劍劍氣縱橫,瞬間變長,透肩而過。
阮南燭,忙舉起拳頭橫掃金衣劍客,逼退其,跳出戰圈,這才緩口氣,阮南燭心裏嘀咕著若非年紀大了,或許應對的更加自如。
看向金衣劍客:
“你的劍意是?”
金衣劍客:
“進退有度,左右有局,這便是我的劍意!”
阮南燭點了點頭,沒想到對方如此難纏,是時候露出最後底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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