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青,你是不是也特別高興,我以為我已經很激動了,結果你看到一星能量卡,竟然比我還激動,都開心呆的說不出話了。”小姑娘笑著開口:“放心,我既然撿了你,就會罩著你的,等賣了這一星能量卡,就去買清理輻射藥劑,不會叫你死在這垃圾場的。”
這片刻,足以叫徐長青看明白這符紋。
這明顯是簡化了儲靈符,將符紋內儲存靈力的紋路直接去掉了大半,其它部分不變,所以保持住了穩定。
這玩意用處不大,比之低階儲靈符差遠了,倒是對於新學符紋的符修來說,能叫人入門變得簡單一些。
可小姑娘就是拿著這麼個他過去畫都都不屑畫的符紋,說要罩著他。
徐長青看著滿臉髒汙,笑的隻剩下牙齒還算白,估計也就十二三歲的小姑娘,神色更複雜了,複雜的更說不出話。
最後:“你,你高興就好。”
“對了,爺爺說,撿到這麼寶貝的東西得趕緊藏起來,可不能這麼隨便拿著,叫別人看到了,就麻煩了。”仿佛後知後覺的反應過,小姑娘做賊一樣的快速將一星能量卡藏到衣服裏,過程之中,還四處的看,就怕被別人知道她撿到這麼好的東西。
說到這裏,小姑娘就忍不住感歎:“如果我也能成為製卡師就好了,即便是最低級的一星製卡師,隻要能畫出這樣的一星能量卡,日子也能變得很滋潤。”
“製卡師?”徐長青不經意的打探這個世界。
“製卡師你竟都問,這可是就連咱們這個連名字都要不起,隻能用編號命名的垃圾星的小孩,都不會不知道東西。”小姑娘顯然還是很高興能同人說話的,也不嫌棄徐長青麻煩,同徐長青科普製卡師。
製卡師就是能夠製作星卡的人。
也是所有星際人民趨之若鶩想要成為的人。
很快,徐長青就從小姑娘嘴裏了解到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
這是一個被星卡貫穿影響的世界。
據說自打八百年前,蟲獸突然出現,星際最頂級的機甲在蟲獸麵前瞬間癱瘓,變成一堆無法動彈的電子玩具開始,整個星際已經不同。
為了對付入侵的蟲獸,人類剝去機甲,放棄科技武器,甚至用上了最原始的力量。
靠著人力本身殺死蟲獸。
那時候,為了對付蟲獸,就連已經淘汰泯滅的古武術甚至都重新嫌棄複興狂潮,因為機械失去作用,隻能強化自身,才有機會對抗蟲獸,求得生存。
即便如此,人力有盡時,能夠殺掉的蟲獸,也隻是一些低級蟲獸。
但凡稍厲害的蟲獸出現,便是一大片的死亡。
人類惶惶不可終日,被死亡的危機籠罩,滅亡的未來肉眼可見。
直到五十年後——製卡師之父陳飛宇從蟲獸屍體上,看到神秘的圖紋,發現這些神秘的圖紋用星獸的血在一些特殊的材料上勾畫出來,竟有特殊的能量反應,不但如此,還能夠反過來對付蟲獸,人類才重新揚起生的希望。
之後製卡師之父陳飛宇集結了一批人,研究將這些圖紋刻畫到一些特質的卡紙上,讓人們可以隨身攜帶對抗蟲獸。
隨著這些實現,那些同製卡師之父陳飛宇一起從蟲獸屍體上發現圖紋,並且能畫出圖紋的人,便成為第一代製卡師。
發展到如今,生活的方方麵麵都需要卡片。
製卡師已經是整個星際最重要的一批存在。
因為這個世界,是因為有製卡師存在,星際百姓才能在蟲獸的壓力下,安穩生存下來的。
幾乎整個星際人人都想當製卡師。
可製卡師並不是誰都能當的,想成為製卡師,對人的要求很高,第一點,便是精神力得達到D級,因為D級才能控製製卡筆在卡紙上畫出圖紋,能做到這一點的,可以說是上千個人中,才有一個人有這樣的天賦。
也正因為如此,製卡師的地位無比遵從。
張小悅說到這裏,臉上就是滿臉向往的總結:“製卡師是幫助這個世界能夠在蟲獸不斷衝擊下,依舊能夠穩定,也讓我們還有機會在這裏有撿垃圾機會活著的人。”
徐長青聽到這裏,若有所思。
雖然結構同普通儲靈符不同,但能看出一星能量卡確實就是削弱版的儲靈符。
所以,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他莫名其妙飛升的這個世界,是一個靠著符修維持穩定,人人都想當符修,所有人都對符修趨之若鶩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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