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竟覺得貝雨田不會回答他時,她卻忽然開口,“沒有關係。我隻是出於個人原因,想要了解一些情況罷了。”
“李竟,你可見過當今聖上?”
那日隻有自己進去,李竟因為是男子,則在外院等候,並未見到炎亦墨。
“從未見過。”李竟實話實說。
“先皇後呢?”
“更不曾見過。”
隨著貝雨田後麵的幾個問題問出,李竟心裏的疑惑愈來愈甚,姑娘很是奇怪。這又是問皇上,又是問皇後,難道這個病人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不對呀,如果有關係,那就是皇親國戚,但是沒聽說哪家皇親國戚有在那裏修建宅院。
貝雨田掃了眼暗自思索的李竟,想著她剛才的幾個問題確實有些可疑。隨即清了清嗓子,想要轉移李竟的注意力。
“好了,你別亂猜了。我是那日見那宅院的主人氣質不凡,很有一股人上人的風範,所以問一下。我這想法是不是很可笑?畢竟皇上可是有一整個後宮,怎麼可能在外麵養女人。況且皇上日理萬機,應該也沒時間經常出宮去看一個女人。”
說完,貝雨田放下手上的茶杯,起身,“好了,我出來的時間有些久了,醫館來了病人再找不到我,我們回去吧。”
李竟聽她如此說,點頭附和,然後跟在她的後麵,出了茶樓。
炎辰閑閑地坐在醫館中,正四下尋找著貝雨田的身影,忽然就看到門口她跟李竟一起進來。
炎辰皺眉,李竟這幾日怎麼總是跟在她的後麵?
他好似忘記,是他讓李竟跟著的。
炎辰心裏有股說不出的酸澀,還有就是不悅。
這種感覺,他現在再清楚不過。皆是源於他不喜歡有任何男子跟她離得太近,即使是保護她也不行。
早知道剛開始就自己扮作她的小廝了。
但是他的身份還有這張臉……
想到這裏,炎辰第一次這麼討厭自己的身份還有那張不容人忽略的臉。
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那異常哀怨的視線,貝雨田下意識望過去,就看到炎辰眼帶不悅地盯著身邊的李竟,不知在想些什麼。
李竟剛進醫館,一眼就看到自己主子。待看到主子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帶著不悅,下意識後退半步,把他這幾日都做了什麼和說了什麼全都想了個遍,沒有發現自己有哪裏不妥,這才稍稍放心一些。
炎辰起身,走到貝雨田身邊,“回來了?怎麼樣,病人有沒有什麼起色?”
“恩,已經好了不少,再給她施針三日,然後等她將停藥,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炎辰邊點頭,邊站在了貝雨田的身邊,將李竟和她隔開。
貝雨田的注意力放到了等在醫案前的幾個病人身上,並沒有發現他的這些小動作。
李竟察覺到主子的意圖,用手摸了摸鼻子,很有眼色地轉了方向,去找掌櫃的說話了。
看到李竟走開,炎辰一挑眉,這小子,倒還挺識趣。心裏對他的不悅少了一些。
三日後。
“姑娘,不好了!”掌櫃慌慌張張從外麵跑進了醫館,一邊跑一邊焦急地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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