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宅中的侍衛似乎也比上次多了不少。
難道是炎亦墨發現了什麼?還是……
貝雨田緊抿紅唇,腳下步子加快。
剛進了內院,就看到金喜德守在門外。
貝雨田心思瞬間百轉。
以上一世的她對炎亦墨的了解,金喜德向來是近身服侍的,即使他們同房,金喜德都是在門口候著,隨時聽候炎亦墨的傳喚。
看她走近,金喜德竟然沒有向門內的人回稟,就打開了門,示意她趕緊進去。
貝雨田擰眉,什麼話也沒說,急忙進了門。
繞過屏風,炎亦墨正坐在床畔,臉色鐵青。
聽到動靜,轉頭看了過來。
這一眼,猶如一柄冰冷的利刃,直直射向她。
“貝郎中,說吧,你究竟是誰的人?”
貝雨田直視著炎亦墨,正色回答,
“我不明白主家的意思。”
炎亦墨眼中閃過譏諷之色,
“哦,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假裝不明白?”
貝雨田嗤笑一聲,“主家有什麼話不妨直說,不必在這裏試探我。”
“真是不知死活。”炎亦墨起身,緩步來到貝雨田麵前,從高而下地盯著她,
“如果你現在乖乖地將解藥交出來,我就饒你留你一命,但是活罪難逃。如果你不交,恐怕,你的家人也要為你陪葬。”
炎亦墨聲音冷厲,再加上他所說的話,憑著對他的了解,貝雨田知道,炎亦墨此刻已經動了殺心。
不禁心中更是疑惑萬分。
頂著頭頂不斷傳來的威壓,想到炎亦墨一直隱瞞他的真實身份,那她就沒有什麼需要避諱的。
想到此,貝雨田抬頭,與炎亦墨對峙,“主家想殺我,也要讓我知道我究竟犯了什麼錯。這血炎帝國,還是在皇城腳下,殺人都是如此隨意嗎?”
聽到貝雨田的反問,炎亦墨一時沒了聲。
貝雨田知道,她剛才的話起作用了,於是打算再接再厲,
“還是說,主家在這皇城的身份很是特殊,已經能夠隨意打殺其他人?”
貝雨田垂下眼瞼,看到炎亦墨手已經緊握成拳。
顯然,他現在盛怒至極,但是卻又對剛才的決定有所遲疑。
他這個小習慣,還是偶然一次她撞到炎亦墨想要處置一個比較信任的大臣時發現的。
片刻後。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炎亦墨鬆開拳頭,讓開身子,“那我就讓你知道你究竟是怎麼死的。”
貝雨田連個眼神都沒給炎亦墨,急忙走到床畔查看床上謝靈羽的情況。
剛一走進,貝雨田就被床上謝靈羽的臉色給嚇到了。
“為何會這樣?”
貝雨田一邊伸手給謝靈羽把脈,一邊開口問著。
以她的診斷,她現在應該已經基本無礙,即使是讓她繼續喝藥,也隻是為了鞏固身體的本源,根本不可能會變成這個樣子。
“怎麼,這不就是你或者你背後的人想要的效果嗎?”
炎亦墨盯著貝雨田的後背,猶如看待一隻待宰的羔羊,“我不管你背後的人是誰,你最好現在就將她治好。否則,你和你的家人,都將給她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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