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現在可是隱瞞他皇帝的身份出現在這裏的。如果他說認識,那就說明他打算自爆身份。
可如果自爆身份,那他堂堂一國之君在外麵私養女人,也會被他人知道,到時,整個皇城甚至血炎帝國都會知道。
那他這皇位,還能不能坐得安穩?
炎亦墨看著她泰然自若,眼神有些恍惚,隨即便搖頭,“我怎麼可能認識貝郎中。隻是感覺貝郎中的名字起得不錯。”
說完,炎亦墨沒有給貝雨田再開口的機會,直接離開了房間。
看他出去,貝雨田嘴角的笑意隨即便消失不見。
此刻她緊抿嘴唇,表情凜凜,好似剛才笑的並不是她。
貝雨田重新走到床畔,幹脆利落地從藥箱裏拿出銀針布包,從裏麵抽出一根細長的銀針。
然後用藥箱裏自備的高度酒擦拭了下,這才執起謝靈羽的纖纖玉手,將她的手翻轉,手心朝上,對著她的中指紮了下去。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指尖,直到看到指尖有血珠冒出,急忙手了銀針,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瓷瓶,湊近她的指尖,將冒出的血珠悉數收進小瓷瓶中。
等她的指尖不再冒血,這才將瓷瓶堵上,然後將她的指尖用高度酒擦拭幹淨,放了回去。
看著依然緊閉雙眼的謝靈羽,貝雨田收拾好自己的藥箱,也出了房間。
關上門,轉身就看到等在門外的炎亦墨。
見她出來,炎亦墨眼睛眯了眯,垂下的眼簾,掃了眼她背在身後的藥箱,“要回去了?”
貝雨田點頭,“我需要一個特定的環境,方能最快速度地研製出解藥。”
炎亦墨點頭,對她說的話,沒有絲毫起疑。
畢竟憑借他的身份,想要找到她,是很容易的。
“金喜德,讓馬車送她回醫館去。”
金喜德急忙領命而去。炎亦墨則再次進了房間。
貝雨田乘坐馬車,剛到醫館,就看到李竟還有掌櫃以及幾個小夥計守在門外。
看她完好無損地回來,李竟鬆了口氣。不過,不等貝雨田說什麼,就見他以極快的速度轉身進了醫館,那速度,快到隻留下些許殘影。
掌櫃哪裏顧得上李竟,急忙迎了上來,看著貝雨田就是一陣噓寒問暖。
幾個小夥計也笑著述說著他們的關心。
這麼幾日的相處,貝雨田知道他們是真的擔心了,遂笑著安慰他們幾句,然後被他們簇擁著,進了醫館。
“那戶人家有沒有為難你?”
剛站定,貝雨田就看到一雙大手撥開麵前的掌櫃和小夥計,接著就看到那雙手的主人,此刻正仔仔細細地將她從頭到腳打量個遍。
看著炎辰,貝雨田想到炎亦墨的威脅,怕他再衝動去找炎亦墨,遂搖頭,“沒有。”
聽到她的答案,炎辰不但沒有鬆口氣,反倒眉頭越皺越緊。
顧不上眾人在場,炎辰抓住貝雨田的手,就將她拽出人群,快速向後房走去。
見狀,李竟急忙揮手示意大家都散了,各忙各的去。
貝雨田感覺到他的手勁很大,抓得她手腕都有些紅了,但是並沒有急著掙脫,直到了後房,炎辰才鬆開她的手。
“你跟我說實話,那戶人家的主人,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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