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本就是一團亂麻。唯有細心、耐心的去整理。
有人曾說:天下女人最好騙,隻要能哄她開心。
如果是一位,幾千歲,心智不全的小蘿麗。不知會是怎麼的結果。
“老婆,我錯了。別玩了,好不好?”
一哭二鬧三上吊。這套本領,可不是女人的專利。黃潮生雙手合掌,舉過頭頂,虔誠的低下頭,向小孟婆哀求道。
“這二貨,發什麼神經?”
“怕老婆,又賊心不死的家夥。我家,也有同款老公。”
兩位女醫生路過,見黃潮生對大樹作著練習,發表著自己的意見。
懂個屁,這叫大丈夫能屈能伸。黃潮生心裏辯解道。更大罵著冥界。你奶奶的,豐都大帝指方向,地藏出主意,判官借生死薄。合起夥來欺負我這位,空降到冥界的影子大帝?辦公室的關係處理,真是門大學問。老虎不發威,真當本大帝是病貓?你們都給我等著。
“一點誠意都沒有。這位何紅梅,一塊死了算了。一家人團圓,多好。”小孟婆說著,就要用筆在生死薄上去畫。
“撲咚。”黃潮生一咬牙,直接跪下。
“乖。叫我什麼?”小孟婆一見辦法管用,驚喜的問道。
“親親的老婆。”
“什麼時候?隨我去見婆婆?”
“現在。”黃潮生應變奇快。
“那可不行。還有好多事呢。一件件處理完。好事多磨。這是孟婆姐姐們教我的。”
一群教唆犯,什麼東西。黃潮生心裏恨恨的罵道。
“我們什麼時候大婚?以後聽誰的話?再也不能騙人……”
“手術非常成功。人已經脫離危險。”
手術室大門打開。劉小山被小車推去了觀察室。何紅梅抱著兒子,與劉依亭一塊圍住主刀醫生。得到確切的準信後,何紅梅癱倒在地上。
“嫂子——”
“媽媽——”
聽到醫院屋裏,傳來的呼叫聲,孩子的啼哭聲,還有醫生的急呼聲。身心疲憊的黃潮生,到似那個剛做完手術的病人。無精打采的望了眼,轉身邁著沉重的腳步走了。
夜,山中縣城。
黃潮生走在昏暗的路燈下。因為年久失修,一條馬路上,隻有數盞白熾燈。
“嘀嘀——”
一輛吉普車,在凹凸不平的道路上,行駛著。老遠就開始鳴笛。黃潮生身手敏捷的跳到馬路旁邊。吉普車也開了過去。黃潮生扭頭的那一刹間,看到車內後排,坐著正看文件的胡書記。
突然,黃潮生望向吉普車前進的方向,表情非常嚴肅。
“滋——啪——”
一盞白熾路燈,冒出一串火花,響了聲就爆炸了。
“大橋修好了。老縣城的道路改造,也要提上日程。”車內,胡書記抬頭看了眼,說道。
“是呀!胡書記真是事無巨細。才短短幾年,鄉下的扶貧項目就大變樣。”司機陪笑道。
“差的遠。看看鄰近的縣,都有高樓大廈了。我們縣,才剛剛起步。”胡書記謙虛道。
“隻要有你在。一切都會有的。哈哈。”
胡書記抬眼,望了下司機。再看文件時,眉宇間顯出愁容。市裏領導已經找胡書記談過話,想要把更艱巨的任務,交給他。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縣城,胡書記來了也有些年頭了。按正常升遷時間表,已經算是大器晚成。可是,胡書記才為縣城裏做幾件實事。成就感剛剛點燃……
“嗞——”
吉普車一個急刹。胡書記因為慣性,身體直接撞在前排的車靠上。
“這誰?”司機說著,打開車門,跳下去查看。
“怎麼了?”隨後下車的胡書記。撫摸著腦袋的痛處,問著情況。
“奇了怪了?剛才,明明一個年青人的身影竄出來。怎麼不見了?”
聽到司機的話。胡書記也在車的左右、前後尋著。沒發現任何異常。
“胡書記,我——”
“縣城道路不好。怪我。”胡書記說著,望著這條道路。路燈稀疏的狀況,自責著,“上車。我們還得去趟鄉裏。查看下山體滑坡的情況。”說完,轉身上了車。
司機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車上,開車走了。
吉普車開走。方才吉普車停下的地麵上,一隻巨狼,緩慢的趴了起來。抖了抖身子,變身為一個年青人,正是胡凡蕾帶回的外國朋友,李一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