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小禮物。”金甲差官說著,從公文包裏取出八口大箱子,“這些是急需要辦的事物。還請兩日內批完。會有人取回。”
“這叫禮物?”黃潮生霍然起身,質問著金甲差官。
金甲差官一見不妙,撒腿就跑。
“您的脾氣火暴,喜怒無常,殺人如麻。還請海涵,卑職隻是位差官。上有老,下有小。靠著小人養活。生活不易,萬望——”
“望你奶奶個腿。”黃潮生叫罵著,追了去。
片刻後,餘怒未消的回來。衝著草蛇等人,怒問道,“我像那家夥說的不堪嗎?”
台階下,小妖們嚇的瑟瑟發抖,不敢答話。
黃潮生更加來氣,轉身欲走。
草蛇指著八口大箱子,問道,“頭兒,怎麼處理?”
“丟河裏去。”
“頭兒。你是一時爽,板子最後會打在我們身上。”草蛇說著歎了口氣,道,“我們當槍手,給你包辦了。”
“有勞了。”黃潮生就等這句話。
“頭兒。你,到底是什麼官?官員主考,向來是泰山大帝親自擔任。”
黃潮生認真想想,說道,“沒聽到差官說什麼?他們欠揍,被人打怕了。”
“啊——”
“啊什麼?隨口說說你們也信。平時,我的一舉一動,連基本信任都建立不起來?”
“頭兒。雖然我們相處挺愉快。可是,人家是權威人士。你又有圍攻豐都城的前科——”
“走了。好好辦事。”黃潮生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扭頭就走。
走出三神廟,早集已經接近尾聲。街上的人,稀稀拉拉的。可是,人們一見到黃潮生,就開始了指指點點。
黃潮生有自知自明。三神廟這一拜,讓三位泥胎神像全都受損。這本是放走李一豐的手段。結果,又造成了一段不朽的神話。
“你跑哪兒去了?想躲開我,沒門。”劉依亭跳了出來,上前就拉抱著黃潮生的手臂。黃潮生衝她遞著眼色。劉依亭環視後,發現眾人對黃潮生的態度。問道,“三神廟,把神像拜的自毀的人,是你吧?嗬嗬。”說完,毫不顧忌的大笑起來。
黃潮生急忙拉著她,向河岸邊走去。
“太搞笑了。你是怎麼做到的?哪種物理、化學方法?我也想學。”
“跑的還挺快?”
黃潮生恨恨的瞪著劉依亭,正欲發作。聽到身後傳來胡市長的聲音。兩人立即上演了現實版的大變臉。
“這麼早就起來了,沒多休息會兒?”黃潮生笑道。
“就是,胡叔。”
“三神廟發生什麼事了?那麼吵鬧。”胡市長說道,一指碼頭上停靠的遊船,“你堂弟有頭腦。縣城的變化,越來越大了。”
“火車跑的快,全靠車頭帶。”黃潮生說道。讓緊張中的劉依亭投來佩服的目光。
胡市長笑道,“官員最準確的定位是後勤保障員。讓國家政策落到實處,使群眾辦事不為難,一個安全、和諧的環境。真正產生財富的,是勤勞的人民,他們衝在一線。”
“這個道理,不是所有人都懂。才產生了不同的官。”
“小夥子,不拍馬屁,很敢說真話嗎?”胡市長誇獎道,“走。我們也租條遊船。”
黃潮生一聽,小跑著上前,跟工作交涉租船。胡市長、劉依亭到來時,已經辦妥,上船。
“這會兒上船遊玩?不是時候吧?”工作人員笑著問道。
黃潮生等人一頭霧水。
工作人員又說道,“中午時分。我們提供船上用餐服務。產生廢物可不許丟河中,否則要罰款的。這是用餐標準。”工作人員翻出船餐的標準單,遞了去。
一下子,讓黃潮生、劉依亭、胡市長,為難的笑了起來。
“喲!這是要往哪兒去呀?”
小金毛與何紅梅相伴而來。工作人員一見小金毛,立即覺察到事情不妙。
“大老板來了。我不知道是您的客人,這事鬧的?”
“按五人份,準備。”小金毛輕車熟路道。
“不行,不能為了我,搞特殊。家裏,不是做好嗎?”胡市長製止道。
小金毛笑道,“小八常念叼,想讓領導來指導下工作。總是找不到機會。”對工作人員說道,“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