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這麼辦。”黃潮生一口答應。
刹那間,黃潮生與蕭小子各施神通,從黑暗的失重環境裏逃離。
“黃大哥。”
峽穀頂上,黃潮生帶著童生一現身,就聽到蕭小子的呼叫聲。黃潮生扭頭,隻見到蕭小子一人,臉帶微笑。晝極的環境裏,他們麵前不遠處的空間,漂浮著走獸飛禽等物。
“不應該呀!”蕭小子甚是不解的撓著頭皮。
童生一臉嚴肅地說道,“那個酒葫蘆,隻是衝著妙生來的。會不會乘亂使壞?”
“別胡說。”
童生的話,讓蕭小子先是一驚,之後一臉茫然的望著黃潮生。
這一路,酒公子對妙生一直色心不死。然而,保持著君子風度。童生如此一解讀,讓蕭小子非常認同。黃潮生卻有著不同的意見。
天下好酒之人,無非有兩類:一為狂、一為癡。酒公子的本領,要逃出重力領域,不費吹灰之力。若是妙生受困,那就不得而知了。一路上,幾人也算是同甘共苦過。不過,各懷鬼胎的人,除蕭小子外,皆是。突然間的埋伏,針對的人,又是人人有可能。
“主人,您對朋友好。可這一路,沒看出酒葫蘆,不是讓你幹這,就是做那。朋友再親,也要有個度。他到好,哼。才認識幾天,就不分彼此了。”
“童生說的,到真是這樣。”蕭小子撓著頭皮,附和道。
“主人,酒葫蘆有意無意在試探您的本領。若說他,沒有其它用心,很難。正好現在,他是求仁得仁。我們也走的幹淨。”
“啊!”蕭小子驚訝的張大了嘴。瞬間恢複正常後,問道,“黃大哥,你不是要去妙生的國家嗎?”
“妙生是一廂情願。我家主人,從始至終也沒明確答應過。”
“嗯,這——”
童生的話,讓蕭小子有意反駁。低頭細細想來,還真是這麼回事。蕭小子不禁望向黃潮生,發現他臉上掛著一絲微笑。
“晝極?”黃潮生望了眼,所處的黑暗環境,“能利用這種氣象來襲擊。來者在忌憚什麼?”
黃潮生隻言片語地感歎,讓童生惹有所思。
蕭小子直言道,“這種天氣,我曾見過。聽老家夥說,可以用法術製造出來。”
“有可能。”童生十分讚同,“主人。引起突然間的晝夜顛倒,原由是怨氣凝結。這個世界,最不缺的就是殺戮產生的氣。”
“酒公子,嗬嗬。”黃潮生想到什麼,笑出聲來。
“怎麼了?主人。”
童生的疑問,又讓蕭小子再次望向黃潮生。兩人都聽出,黃潮生的笑意中,蘊含著另一層含意。
黃潮生也不賣關子,說道,“財色酒氣,並不分家。它們影響人的七情六欲。你們在此稍候,我,去去就回。”說完,黃潮生升起護身法陣,飛身進入重力失衡的領域裏。
“我家的這個主人——”童生深深地埋怨著,縱身想跟隨而去。忌憚失重領域的威力,若沒主人陣法回護,想逃脫如登天。及時停了下來,不由的求助於蕭小子。
蕭小子則是對著童生一笑。他雖天真,與黃潮生相處日久,深知其心。它要在此護住童生,讓黃潮生無後顧之憂。
“浪蕩公子。哈哈。不過如此。”
黃潮生入陣,便聽到老者的狂笑。定眼一看,隻見的酒公子四肢伸展,似被什麼給綁住。讓他不得動彈。距離他不遠,就是妙生。此時的她,身上衣衫不整,雪肌裸露,狼狽不堪。
“你快走,別管我。”妙生向酒公子喊叫道。
“吱——”
酒公子的四肢肌肉骨骼作響。可是,酒公子麵對妙生時,卻笑了笑。
看到這個場景,黃潮生著急的心,反而平靜下來。設伏之人,一直隱藏身形。若不尋到他,莫說要解開謎題。往後的追殺,也會變的沒完沒了。這麼吃虧的事,黃潮生自然是不會去幹。
再次進入重力領域,似乎對方沒有感應到自己。黃潮生想到此,開始認真思索起領域。
領域,某種特定行動、事業、思想的範疇。說的簡捷些,就是私人領土。隻要是生靈,都有領域意識,及自己的領域。這個領域的絕對主宰,便是生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