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帝國,地尊樓五層,甲冠天下房間裏。
黃潮生的尷尬場麵。讓呂思嘉的盛情相邀改變了。
“世侄女,這玩笑,可是開大了。”尤智正急忙打著圓場。
“好歹你也是名門望族之後,飄茵墮溷不是你自甘墮落的原因。”沈家主火冒三丈。
施家主吹胡子瞪眼道,“羞辱。你想用這種方式,羞辱我們六大世家?”
馮家主氣的,握拳的手捏得咯咯響。衛家主一雙寒霜目光,似要將黃潮生剝皮抽筋。
黃潮生出生在現代開放的世界。雖然,混跡於修真世界。對於特殊群體的思想觀念,沒有太深的體會。麵前的情況,又給他上了一課。他心裏卻嘀咕道:這麼大反應幹嘛?
“開個玩笑,活躍下氣氛。你們也當真,嗬嗬。個個都是家主,更是手掌大權,左右著帝國的命運。這反應,太令人失望了。”
黃潮生嬉笑著說。可是,沒有人相信他的話。因為,他們對呂思嘉的了解,那是相當的透徹。
“主人——”
“大小姐,別玩了。會死人的。”
“嗬嗬。”呂思嘉冷笑一聲。環視了四周,說道,“今日,能來此間的人。若無價值,絕對走不出這間屋。”
呂思嘉的提醒,讓黃潮生明白了尤智正設的局。
“尤家主,您就開門見山吧!”呂思嘉說著,環視了眾人一眼,“打啞謎,會節外生枝的。”
呂思嘉的抗議,與其它家主的想法十分吻合。眾人對黃潮生的關注度,轉移到正事上。
尤智正不再顧及它人,走到紅豆雕刻的大椅上坐下,不緊不慢地說道,“不瞞諸位。鬼域天國與黑風嶺大軍,已經對新城,開始了反複的爭奪。”
事關國家機密,除了黃潮生外,其它人聽了半分不驚。讓黃潮生納悶的是,戰爭已經開始了。這些國家重臣,似乎不怎麼著急。帝師也是沒有一絲一毫的風傳。
“先祖遺訓,不必本人再累述。”尤智正直接跳過關鍵內容,說道,“這就是,請來諸位的原因。”
“既然請了我。那麼本人是什麼身份?”黃潮生壓抑不住火氣,問道。
頓時,幾位家主及呂思嘉都笑了起來。隻是笑容不同,內含也不盡相同。
“少了皇家,怎麼辦?合不成七星昭月劍,就——”衛家人終於開口了。
“皇家早就跟我們不是一條心了。還提他們作什麼?”沈家主生氣道。
“沒了他們的參與。祖訓又怎麼成真?”馮家主傲氣十足地回懟著。
“什麼意思你?處處跟我作對。去年搶我分家的百畝良田。我可是忍了。”沈家主憤怒的說道。
一提這事,馮家主也不慣著對方,“你侄兒當了將軍,就明搶我家的礦山。這筆帳怎麼算?”
“什麼時候了?你們還內訌?”施家主一摸自己的大肚子,勸解道。
“你個死胖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那批軍供,還有皇陵工程,全是從我家搶走的。”沈家主麵紅耳赤道。衛家主連連遞眼神,也全當沒看見。氣的施家主,胖臉顫抖。沈家主見對方不回話。看到馮家主低著頭,開罵道,“最不是東西的,就是你。你家女兒,明明許了我侄兒。為什麼要悔婚?難道,我堂堂的沈家,配不是你家的臭魚爛蝦?”格格黨
“你那侄兒,病鬼一個。還特愛出風頭。”
……
甲冠天下,正事還沒開始談。屑小事,已經充滿了整個空間。
一場聚會,不歡而散。
“新城發生戰爭,你,好像知道的一清二楚?”回返的路上,黃潮生問著呂思嘉。呂思嘉十分肯定的點點頭。黃潮生當即發飆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是主人,又不問我。以為你不感興趣。”呂思嘉不動如山的回答。
“還有什麼瞞著我?”黃潮生被噎著,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呂思嘉麵無表情的說道,“主人是修真者。對塵世的事,無心無意。非常體諒主人。”
句句大實話,黃潮生瞪大眼睛,手指著呂思嘉的鼻子,氣鼓鼓地說不出話來。
兩人在大街上僵持著。忽然,黃潮生一臉微笑的說道,“把你知道的,全告訴我。”
“是,主人。”呂思嘉依舊沒表情,眼神裏掠過一縷閃光。“呂家雖滅。但是呂家數百年來,培養的死士組織尚在。爺爺說,隻要呂家人不死絕,就有東山再起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