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人正是白衣男子。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挾持朝廷命官?”
被挾持的呂方文戰戰兢兢,今日清晨他剛出房門要方便,一把劍就架在了他脖子上,事發突然,著實給他嚇壞了。
唐九豆把手中的劍收緊了一點,使呂方文脖子立馬出現道血印。
“別殺我,你們究竟想做什麼直說……”
此時,上官言在上官雲的攙扶下已來到跟前,
用餘光上下掃了一下這人,被子襠部濕了一大塊,顯然是被嚇尿了,沒想到堂堂知府竟然這般沒骨氣,最可笑的是還任營州知府十年。
上官雲心裏滿是輕蔑,這種人竟然也能當上知府,看來他父皇執政四十多年簡直太失敗了。
“你是呂方文?”
“嗯……”
被挾持的人點了點頭後,則賊眉鼠眼的看了看兩位長相非凡的人,眼珠滴溜溜轉同時,嘴上諂媚問道:
“請問兩位公子是?”
“這兩位是睿王和宸王殿下,此次是奉皇上旨意前來治理營州瘟疫的。”
呂方文一聽,身體瞬間軟了下,跪在地上磕頭:
“下官有眼不識泰山,該死!兩位殿下饒命啊!”
上官言見人如此模樣,眼皮掀了掀,問道:
“本王問你,蘇準行呢?你把人關在哪裏了?”
跪在地上的呂方文一臉惶恐:“殿下,誰是蘇準行啊?”
魏東在一旁踢了這人一腳:“裝什麼糊塗?昨天你抓的那十來個人。”
呂方文嚇得邊磕頭邊解釋:
“請殿下明查,下官昨日一直在城內給百姓發放糧食,根本沒看見您說的什麼蘇……準行……”
上官言和上官雲對視了一眼,這是怎麼回事?
這人要麼在說謊,要麼真不知。
正在此時,有個守門兵突然站出來,說道:“我知道,昨天呂兵房長抓了一群敲城門的人,還說今天要給送到小營鎮去。”
呂方文這回跪在地上急眼了:
“大膽,還不快去通知他把人放了!”
“是。”
這個守門兵立馬朝城內跑去。
“兩位殿下明查啊,這完全是場誤會啊,下官真不知啊!”
呂方文又繼續磕頭求饒。
上官雲皺了皺眉頭,餘光看見上官言的臉色越來越不好,輕聲提議道:
“四哥,你的傷……要不咱們先去府衙休息下?”
“好……”
上官言有些體力不支,他一直在強撐著,
“帶著他,去知府府衙。”
“是。”
得了命令,唐九豆一把拽起跪在地上的呂方文,拽到一旁停著的馬車上,帶上官言和上官雲進了馬車內後,唐十豆和魏東兩人坐著車頭趕著馬車直奔知府府衙。
“四哥,你怎麼樣?”
馬車晃晃悠悠的,晃得上官言臉色越來越白。
“睿王殿下這是受傷了吧,到府衙後,下官立馬著人安排房間給殿下休息,再給殿下安排城內最好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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