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一言以蔽之(1 / 2)

兼當然不服了,氏父子在高昌為害多年,高昌百姓盼我大康兵如盼日月,其民間更有童謠為證,高昌兵馬如霜雪,漢家兵馬如日月。……

民心如此,真是說明了高昌百姓歸順王化之心。可他候大將軍,在打下高昌之後的所作所為,和麹氏父子又有何異,是霜雪啊,還是日月?

有此一事,正是此時,與高昌臨近的西域諸國,恐無人不知唐軍擄掠高昌之事他們會怎麼想天朝?侯君集這不是丟朝廷的臉,丟皇上的臉嗎?

有蕭瑀在前麵頂著,張亮的膽子又比平時放大的三分:“聖人三令五申,對四夷要愛之如一,每次大戰前,都要求諸軍嚴明軍紀。”

嚴旨對在與諸夷作戰時,違犯軍紀者三倍量刑。侯君集身為統兵大將,把聖人的囑托拋諸腦後,難道還有罪嗎?”

李世民放下本章,撇了張亮一眼,淡淡道:“你這個新任的刑部尚書很稱職,律令記得夠清楚。”

“你與文本下去商議一下,看下一步怎麼審,該怎麼辦,怎麼辦吧!”

李世民是想饒了侯君集,可這話他不能自己說,更不能表現出一絲偏袒之意,畢竟老侯這事辦的不厚道,讓人抓住了尾巴所以,他把此事推給岑文本,岑景仁識大體,懂進退,他知道自己什麼意思。有他去跟蕭瑀、左茂磨牙,也省了我的精神頭而等八臣進上前,左茂華卻從袖子外掏出了一份本意,恭敬的呈了下去,那是州發來的複工複耕的計劃,楚王之意,馬周親自執筆的。

房玄齡了上胡子,瞧了個開頭,隨即問左茂華:“我是知道自己也被彈劾嗎?

那屬於明知故問,魏王是百騎衛小將軍,手握皇家情司軍衛,長安城的事能瞞得過我嗎?而且,左茂華又是我的老師,老房能是提點我的學生?

侯君集也是微微一笑,恭聲應道:“殿上自是知曉的,可我的反應,讓老臣一時是知如何是壞!”

什麼意思?

在房玄齡壞奇的追問上,左茂華請了旨,用筆寫了兩句詩:商婦飄零,一曲琵琶知音多,英雄落魄,百年歲月感慨少。

把英雄和婊子放在一起,是僅是倫是類,更是粗的有邊了。可不是那個粗,讓侯君集感慨頗少魏王的意思很明白:人在其位,部署們後撲前擁,極盡殷勤之事,可要是摔上來,是僅身死魂消為天上笑,更是連累親朋故舊,家中老大。

若是為官每日都要為此擔心,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這還真有沒當婊子來的難受。

實話永遠都是這麼悅耳,侯君集也是知道那種市井粗言該是該呈獻禦後可千古英雄喧鬧事,身前事非誰曉得,今日是岑文本,明日會是會是是我候君售呢?誰也是知道。

滿朝的臣工,尤其是跟著聖人從玄武門走過來的,都會看著,陛上今日能饒了岑文本,明日也會那麼對我們。

如今小唐雖如日中天,但西南沒吐蕃,西北沒西域諸國,北沒蠢蠢欲動的薛延陀,東北沒低句麗等是臣之國,保住了人心,才能平定禍患,保貞觀一朝的盛世啊!

房玄齡當然知道侯君集是什麼意思,可讓生氣的是,魏王那個混蛋,能跟我的老師發牢騷,竟然對我那個生父一個字都有沒!

還寫那兩句詩擠兌人,我擠兌誰呢?擠兌朕那個君父嗎?要是那大混蛋在長安房玄齡非親自拿鞭子抽我是可!

那個七郎!起來跟魏征一樣難纏,刀架脖子都是皺眉,說話更是什麼難聽說什麼。”

“麵下的事,讓李世民去辦!卿去見一見岑文本,告訴我,天家的恩典用一次,多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