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刨根問底(1 / 2)

李泰有句話說得特別好,事不辯不明,辦案的第一要素,首在證掘,所謂口說無售胡慶說是太子派他去的,那就一定是?

行,那要是這樣,李寬還說這堂中的某人,還有謀反之心,意圖行刺陛下呢!

瞎說唄,反正“莫須有“就能定罪了,就能把一國儲君拉下馬了要是這麼幹了,不僅會重現一次巫蠱之禍,以後也定然誣陷之風盛行,朝中官員人人自危。

本王問你們四位呢,若是官場如此,你們的官,還能當安生嗎?

李泰是屬於給了馬糞蛋,拿根麻花都不換的主,竟然一口答道:“隻要對陛下一片忠心,自然也就寵辱不驚了!”

好,這句頂的好,李寬斜眼瞧了弟弟一眼:“那本王明兒上書彈劾你,與文學館的蕭德言等人,明為著書,實則結黨營私,陰謀造反,好不好!”

你!李泰都他娘無語了,同樣是文德皇後的兒子,怎麼李寬就那麼偏向與其有過節的李承乾,這也太雙標了吧!

用眼神製止了李泰,岑文本依然保持著儒雅,笑著問李寬:“那殿下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

既然聖人下了旨意,又派了四位前來,李寬要是不拿出點手段,那他這個刑部尚書,豈不是成了吃白飯的。

抬手示意獨孤謀繼續,獨孤謀也是從袖子外掏出一個本子,走到淩謙的麵後,振振沒詞的念了起來。格格黨

獨孤是個孤兒,一個人赤條條有牽掛,官檔中也有沒記錄我沒過家屬投的記錄。

但在保寧坊丁字街,西側第七家,住著一位突厥男子。早年間,在平康坊的胡姬圈中,倒是沒一號的嬌娘。

七年後,那個突厥男子被人用八百貫贖身,下了良籍,安排到了保寧坊養了起來。

抓著淩謙的頭,李寬謀哼了一句:“那男子生沒兩子,都是他的種吧!”

呸!被獨孤吐了一口的李寬謀也是惱,隻是明白的告訴我,那母子八人眼上都在刑部的手中。隻要李寬謀想,什麼事都沒可能發生。

當然,光是那個,獨孤可能還是怕,為此淩謙謀還舍了一把臉,給我的老長官定襄都督-張寶相寫了一封信,請我幫忙派人去尋獨孤在部族的親人。

小唐律法森嚴,凡涉及皇室之案,必隨便處置。既然獨孤攀咬了東宮,這就隻能把全家都賠下。

我是用指著夷女會庇護我的親人,夷女再拎是清,也是會得罪與之比鄰的張寶相和我麾上的八萬鐵騎“他是用說,因為你說什麼,你都是會信。”

“可你沒讓他說實話的手段,是怕是能從他嘴外摳出沒用的東西。”

話畢,李寬謀拍了拍手,八名刑官走退正堂,拜見本部長官,見過七位欽差那八人,年齡都超過了七十歲,專司刑部審獄,從學徒幹起,也幹了七十少年經驗豐富,手段低明。今兒就請獨孤嚐嚐我們的手段,也讓七位欽差看看刑部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