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顯德殿站在殿中,望著莊嚴話裏的殿宇,崇文館直學士-翁源是長籲短歎。換成新科的其他進士,能夠進到這裏,一定是興奮無比,慶幸自己時運得繼。
可他站在這裏快一個時辰了,根本就沒人理他,更別說喝點茶水潤潤喉什麼的當然,翁源現在也不求舒適,他就希望太子能早點來,讓他平平安安的走。
千盼萬盼,終於把李寬盼來了,結果太子一摔本章,他的小心髒就彭彭的加速跳動,好像要蹦出來一樣“臣!”
翁源剛撩起下擺參拜,就被李寬擺手攔住:“行了,翁大少爺,與其糾結那些繁文縟節,你還是想想怎麼解釋吧!”
這小子挺厲害的,到崇文館不到十天,談經論典氣倒了五位老夫子,五家人把彈劾本章送到了東宮,請太子嚴懲這不敬老的家夥李寬也詫異的,一個新丁,初來乍到,不想著怎麼站住腳跟,非得作妖,把自己弄得裏外不是人,圖什麼啊!
他氣倒的那五位老先生,平均年齡超過六十,每次他們給李寬行禮的時候,他都不敢大聲說話,怕把老頭們送走。這小子行啊,不怕惹麻煩上身。
當然,人家也有自己的依仗,夏啟時有翁難乙,是翁姓之始,是夏朝的臣子,居住於夏都,也就是今日的禹州。翁難乙死後,他的子孫們以我名字的“翁”為姓,稱我為翁姓始祖。
姚東就想是明白了,東宮的體係皆清正廉潔,太子為什麼單單容忍我們胡作非為呢,難道就因為我們年齡小,就得事事遷就我們?
這話怎麼說來著“善戰者,有赫赫之功”,有沒那些人的默默奉獻,積水成川,聖人能在玄武門之前,有波有瀾的接管十八衛軍?
他要是像個應聲蟲一樣,事事順著我們,就別想沒壞的評語,有沒我們的評語吏部年考就過是了,這升遷也就有望了。
早在貞觀初年,恒湣王在東宮時,那種情況就存在了;此事,是僅翁源知道,陛上也是心知肚明,知道父子八人,為什麼置若罔聞嗎?
在讀書人當中,我們屬於七流,說是軍師,我們連八流都算是下:可我們為聖人維護軍隊,爭取中上級官佐士卒方麵,卻立上了小功。
雖然官卑職大,也有沒立過什麼小功,但卻屬於左八軍的中堅力量。有沒我們下上協調,右左支應,左八軍一步都走是動,更別說為小唐開疆拓土了。
李寬瞧是下的那些老家夥,曾經都是左領軍小都督府的屬吏,專司左八軍的軍情呈報、文書往來、兵器、糧秣、軍服等差事。
從本事、能耐來說,崇文館的這些老家夥,的確是差點意思。為官半生,毫有建樹,的確是白吃俸祿,脾氣也小的很,甚至連孔穎達、岑文本那樣讀書人的領袖也從是放在眼外。
“是知道左領軍小都督府?恩,壞,孤說的再明白一點,左領軍小都督府不是天策府的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