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話!你這死丫頭是聾了嗎?跟你媽一樣半點人性都沒有,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周自強破口大罵。

上官宮舞忍不了了,回嘴道,“你有什麼資格罵我媽,我媽不管做再離譜的事情,在我心裏她都比你好!而且我現在什麼樣子,你又不是看不到,我根本就出不去!”

恰逢其時,薄南辭說道,“上官小姐,我們可以暫時讓你出去,但你要答應我們一件事。”

“你們竟然同意放我出去?”上官宮舞狐疑地盯著對方,一臉不可置信,“你什麼意思?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我要你勸說你母親自首。”薄南辭提出條件。

上官宮舞咬牙,果然她就知道那兩夫妻肚子裏憋的全是壞水,“你們想要我用母親來換取自己,你想都別想!”

聞言,周自強第一個發火,“薄總和和夫人是為了你們母女倆好,你不知道感恩戴德就算了,還這麼不識好歹,你真該出去看看季媛蘇那個女人已經瘋成什麼樣了!”

上官宮舞沒理會他的叫囂,而是轉頭問道,“薄南辭,你們為什麼會提出這樣的條件,你們究竟有什麼目的?”

“沒什麼目的,”薄南辭輕鬆道,“受人所托罷了,那人不希望你的母親在家裏發瘋。”

這是上官揚靈的意思,父親被害,她迫不及待想報複季媛蘇母女。

思來想去,覺得最好的報複方式莫過於讓親生女兒看著她發瘋。

但凡一個人有良知,被親生女兒看到發瘋犯罪,都會感到羞愧。

上官宮舞不是不知道這些小九九,但她實在是不忍心看到母親一錯再錯,所以她必須出去!

隨後,她妥協道,“好,我答應你,去勸我媽。”

跨出拘留所的一刻,自由的風迎麵撲來,上官宮舞卻沒有半分輕鬆之感,反而覺得更沉重了。

一來她並沒有洗脫罪名,仍然是待罪之身。

二來,一切都已經物是人非了。進去之前,她是光鮮亮麗的上官家小姐,父慈母愛,生活幸福。

可現在她被查出不是父親的親女兒,身上流著的不是上官家的血,一向尊敬的母親還打傷了父親,把父親氣進了醫院。

她穿著那天被逮捕時候的衣服,踏在自由的土地上,心中茫然又陌生。

此時,身後傳來車輛鳴笛的聲音,轉過身一輛黑色的suv停在她側邊,駕駛座探出一個年輕男人的腦袋。

問道,“上官小姐打算去哪兒,我送您。”

“你怎麼會知道我名字?”

寧浩道,“是薄總安排我來送你的,害怕你才出來不習慣。”

“假惺惺!”上官宮舞哼了一聲。

此時,後麵車窗被推開,周自強氣憤地探出腦袋,“我看你這熊孩子怎麼好賴不分呢?人家薄總好心好意送你!”

“薄總!薄總!你就那麼樂意給人當狗嗎?怪不得我媽當初要一腳踹了你,沒人喜歡狗奴才!”

“嘿!你罵誰狗奴才?”周自強氣得要命,偏偏那丫頭罵完人就招了輛出租車走了。

寧浩沒接到人,給薄南辭打電話彙報,此時薄總和老婆坐在另一輛超跑上。

聽說上官宮舞沒有上車,薄南辭又是一派了然之色,他看人很準,一看就知道那丫頭不是輕易妥協之人。

所以他才會答應上官揚靈的請求,把人放出去。

這樣執拗的人放進那樣的亂池裏麵肯定很好玩。

光是想著,薄南辭就忍不住期待起來。

“襄襄你期待嗎?”偏頭問老婆。

沈襄正在看窗外倒退的風景,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期待什麼?”

看到她呆萌的樣子,趁著紅綠燈間隙,湊過去親了老婆一口。

“期待我的吻。”薄南辭順勢說。

“誰期待了?”沈襄紅著臉道,“你這人怎麼動不動就搞偷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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