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我進去看看我父親。”上官宮舞迫不及待想進去。

然而那兩個保安卻道,“上官小姐已經吩咐過了,沒有她的允許,任何其他人都不能進去,況且裏麵那位,早就不是你的父親了。”

被一個保安如此嘲諷,上官宮舞覺得心裏堵堵的,狠狠瞪了對方一眼。想硬闖,但被推了回來。

“這位小姐麻煩你自重,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要是再不走,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保安越是這樣,上官宮舞就越來勁,三個人很快就在病房門口鬧了起來。

幸好這個樓層沒幾個人,不過上官宮舞一介女流,又怎麼敵得過兩個訓練有素的保鏢呢?

很快,那兩個保鏢就一人架著她一隻胳膊,往電梯那邊走。

上官宮舞被懸空提起,雙腳離地,狼狽的大吼,“你們倆放開我,放我進去見父親!趕緊放開!”

那兩個保安根本不理她,然而就在此時,走廊的屏幕上亮起了呼救鈴,顯示的房間號正是父親所在的那個地方。

“是爸爸!爸爸出事了!”上官宮舞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掙脫開了那兩個人,大跨步往病房跑。

那兩個保鏢傻眼了,要知道病房裏麵現在除了昏睡著的上官千仁,一個多餘的人都沒有,所以是誰按的呼叫鈴。

難道是董事長醒了?

保鏢緊隨其後跑了過去,與此同時一起跑過來的,還有看到了呼叫鈴提示的醫生。

醫生和上官宮舞在病房門口遇上,還以為是家屬按的呼叫鈴,例行公事問道,“患者怎麼樣了?怎麼突然按鈴,有什麼意外情況?”

“不是我們按的,可能是董事長醒過來了,醫生你們快去看看。”

聽到這話,醫生趕緊走了進去,果然病床上,上官千仁已經睜開了眼睛。

嘴巴上仍然扣著氧氣罩,但眼睛卻睜開了,手臂也舉了起來,像是在自然舒展。

醫生立刻對他進行檢查,然而檢查結果卻不如人意,病人確實醒了,但身體機能卻受到了嚴重的損傷,就比如說他的手很難聽從使喚,一直不斷的自由伸展。

“醫生我爸怎麼樣了?”上官宮舞著急詢問,又看了一眼病床上躺著的上官千仁,覺得有點尷尬,她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叫伯父?

“就你一個家屬嗎?病人的情況不是很好,進一步說話。”

“就……就在這說。”上官千仁費了好大的力氣,將氧氣罩扯開,然而說話卻十分不清明。

上官宮舞心中有道坎,覺得自己已經不是上官家的人了,就沒事可以聽這些。

於是跟醫生說,“我不是家屬,我幫你通知家屬。”

說著給上官揚靈打去了電話,等待接聽的過程很漫長,上官宮舞覺得很委屈,鼻子逐漸酸了。

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呢?她明明就是在上官家長大的,她明明就是上官家的人啊!

。您提供大神石榴紅了的夫人已經送到火葬場三天三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