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蘇護便命人收舍好一切將妲己送上了鸞車之後,便與張桂芳兩人在前麵開道,一行數千人護送妲己出了冀州城,鳳儀鸞仗樂鼓齊鳴好不熱鬧。
幾乎滿城百姓都出城圍觀,不過他們卻並非來送妲己出冀州城其中大部百姓看到蘇護送女入朝歌,都十分的不理解,認為蘇護言過其實,剛開始的時候還打著冀州蘇護永無朝商的旗號,沒打兩天卻又要送女入宮,令人失望至極但其實他們那裏知道蘇護這麼做都是為了保全他們這一城百姓的性命。
經過一天的行程,黃昏時分張桂芳等人來到了恩洲驛館,整個驛館地處偏僻罕有人至,留下駐軍在外張桂芳等人便進了驛館,不過剛一走進張桂芳便察覺出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壓抑,整個驛館有一種說不出的壓抑。
“驛丞!驛丞!快快收舍廳堂安置貴人!”蘇護手下的一個將軍率先進了館內叫來了驛丞。
“稟各位老爺,此驛館三年前出了一妖精,以後凡有一應過往老爺皆不在驛內休息,可否請貴人到營中安息我等供應飯菜,可保無恙!”驛丞是一年過五旬的老頭,抬頭看見張桂芳等人個個身披甲衣有些緊張的說道。
“荒謬!天子貴人豈能居於軍營之內,況且我等行軍殺敵又何懼區區妖邪,趕盡把房間收舍出來。”蘇護一揮手闊步向前將妲己安置於內堂,外又加設了五十名親兵看護以應萬全。
張桂芳跟在後麵聽到驛丞的話,頓時明白,妲己應該就是在這裏遇到了九尾狐的,看來今晚不太平了,他知道妲己被附身乃天道大勢自己阻擋不了,所以也就沒有提醒蘇護,不過就算他提醒蘇護也不會理采他。
一行人住進驛館,到了晚上張桂芳並沒有睡,他悄悄的來到了妲己的房門外,從一進入驛館開始他就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一直環繞在他們周圍,尤其是到了晚上更加強烈,所以他猜想九尾狐應該就會在今晚下手,於是便打算在這裏等著,倒要看看這個九尾狐有多少神通,而且他必須要保證妲己的元神不被九尾狐給吞噬掉。
果然剛過二更時分,忽然一陣怪風陡然而生,森寒無比透人肌膚,就連張桂芳都不由的抖了抖,而驛內的蘇護等人卻是毫無查覺,不久便見一道紅光飛快的從外麵竄了進來將驛站內所有人都給迷暈了。
張桂芳躲在妲己門外早已察覺到了這股妖風,不過他不動聲色,運起真元假裝昏倒,不多久便就看著一個還沒有完全化為人形的狐狸從窗戶外跳了進去,化為一道紅光直接鑽進了妲己的體內,隨即妲己身上紅光一冒,整個人猛的站了起來,原本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眼中綠光一閃:“嘿嘿!原來這就是人身呀,真是有趣,真是有趣。”“妲己”在房間摸摸這兒看看那兒跳來跳去興奮不已。
“大膽妖孽,竟敢謀害貴妃娘娘!還不速速受擒!”正當九尾狐欣喜之時,原本躺在地上的張桂芳突然縱身而起,一個鍵步跨向了被九尾狐附身的妲己。
“嗯?你是何人敢管我的閑事!”九尾狐本來還在為成功附身妲己得到人身開心不已,沒想到居然跳出個人來,不由的心頭一怒。
“好你個妖孽我乃大商神音將軍青龍關總兵張桂芳,特奉陛下旨意送妲己娘娘入宮為妃,你是何方妖孽膽敢謀害娘娘?”張桂芳雙目圓瞪逞著九尾狐還沒有反映過來,化掌為爪直接一把抓住“妲己”。
“不知道死活,你一個區區凡人居然也敢管我的事,本來我還不想殺人,可是既然被你發現了,那就不要怪我了。”“妲己”麵露狠色身上猛的冒出一股妖光,原本被張桂芳抓住的手突然變成一隻毛絨絨的爪子,這那裏是女子的手分明是一隻狐狸爪,利爪如同鋼刀一般帶著絲絲寒光直接向著張桂芳的胸口而去。
“好妖孽!”張桂芳也是一驚,雖然早知道九尾狐凶狠但卻還是沒有想到一個嬌滴滴的美女居然會突然發狠,雖然他通過武俠係統練就了一身過人的武藝,但卻並沒有什麼廝殺經曆,一瞬間也沒有反映過來,隻得運起護體功法硬接這一招。
“鏗!”火花四濺如同鋼鐵碰撞一般發出刺耳的的聲音,張桂芳連連後退,不過“妲己”的爪子卻並沒能抓傷張桂芳,隻不過將他胸口的衣甲給扯掉了一大塊,同時在他的胸口之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白點。
“哼!”張桂芳一聲厲喝,全身氣勢勃發,氣血湧動,如同江河滾滾一般,他已經將鐵布衫、鐵襠功、鐵頭功都練到了極致,一身氣血早就超過一般凡人不知多少,此刻被他引動,整個人如同一尊烈陽一般,純陽氣息勃發,又仿佛是洪荒猛獸蘇醒一樣。
“九尾狐你還不束手就就擒!!”純陽之氣本來就可以驅邪避鬼,古人便傳說陽剛之氣充足之人鬼神不近,隻有那些文弱之人反而容易碰到離奇之事,而張桂芳純陽如烈日更何他還用上了喚名神通,九圍狐一時之間隻感覺頭腦發悶,全身無力,爪子被張桂芳抓住隻感覺張桂芳手掌仿佛是燒紅的烙鐵一般,命脈被張桂芳的鐵掌握住她根本動彈不得,千年道行居然半點都使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