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霍子曜,今年二十二周歲,我的未婚妻宮蘇蘇剛滿二十周歲,已經到了法定結婚年齡。

我們準備兌現當年爺爺和外公定下的娃娃親,正式領證結婚了。

說實話,對於這一天,我期待了許久,盼望了許久,等待了許久,所以我現在的心情無比激動。

我甚至想要快速辦完所有的流程,讓蘇蘇變成我的合法妻子。

但,我不能太著急,我必須給蘇蘇應有的儀式感。

我要給蘇蘇一個盛大的婚禮,讓她永遠不會去羨慕其他女孩子,成為被其他女孩子羨慕的那個存在。

當年,我的嶽父南星闌和我的嶽母宮令儀,已經選好了舉辦婚禮的場地,但因為一些變故,他們的婚禮沒有舉行。

嶽父想要給嶽母補上這個婚禮,嶽母卻不想折騰,隻覺得能夠和嶽父曆經千難萬險重新走到一起,愛人心不變,就已經足夠了。

但,終究是遺憾。

於是,蘇蘇便跟我商量,希望我們的婚禮能夠在她爸爸媽媽沒有機會舉辦的婚禮場地舉行。

我十分爽快的答應了。

這樣既能彌補遺憾,又能讓蘇蘇開心,何樂而不為?

我特別喜歡蘇蘇的笑容,是那樣的明媚燦爛,純粹美好,所以我每天都努力逗蘇蘇開心,讓蘇蘇每一天都開心。

我們從小就在一起,直到現在都不膩。

我喜歡陪著她,守著她,她喜歡貼著我,賴著我。

我們是天生一對!

婚禮場地選好,我開始準備場地布置,家裏有現成的設計師——六舅舅宮頊。

這麼多年的沉澱,他已經成為了國內外都享有盛譽的大設計師。

蘇蘇小時候所穿的衣服都是他親手設計製作的,如今到了蘇蘇結婚的時候,六舅舅宮頊更是要親自操刀,為我們設計婚禮現場,設計婚禮禮服。

六舅媽程鳶也非常支持。

六舅媽程鳶原本是娛樂圈的流量小花,跟六舅舅官宣結婚後,便正式轉型。

現在已經實現了願望,成為了國家一級演員,有了編製,是名副其實的老戲骨。

蘇蘇有八個舅舅,現如今,八個舅舅基本上都已經成家立業。

七舅舅宮瑋已經從荒野求生事業中提前退休,但是也沒有太遠離荒野,因為他還要陪著七舅媽辛夷去山林裏采藥。

小舅舅宮瓚在小舅媽南玥宓(也是蘇蘇的親姑姑)的親自教導下,成為了商業場上的一個大佬。

年輕時放蕩不羈愛自由的小舅舅,被小舅媽拿捏得死死的,如今在外是呼風喚雨的霸道總裁,在家則是洗手作羹湯的居家好男人。

對此,外公總結為:一物降一物!

至於曾經宣言要把演藝事業當成情人的五舅舅宮瑜,他現在依舊跟他的情人打得火熱,被稱為史上最敬業的影帝,粉絲送外號——拚命五郎!

蘇蘇每天都擔心五舅舅宮瑜會孤獨終老,正在忙活著給五舅舅宮瑜找老伴兒。

大表哥宮澤川當年以高考全國第一的成績,考入了全國最好的學校,畢業後便進入了國家航天部,投身於祖國的航天發展事業。

二表哥宮澤岩也以全國前十的高考成績,考入了自己理想的大學,畢業後選擇了留校,成為了一名教書育人的大學教授。

三表哥宮澤林還是跟以前一樣愛足球,自己創業,辦了一個足球俱樂部,最大的願望就是振興國家足球隊,為國足培養優秀的種子選手!

他的願望很偉大,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實現……

至於四表哥宮澤風,他還是跟小時候一樣樂樂嗬嗬,目前已經成功求婚蘇蘇的好閨蜜梁歆瑤,準備在我和蘇蘇的婚禮辦完後也辦一場隆重的婚禮。

而我們家的那四位老祖宗,倒是比我們這些年輕人活得更瀟灑自在。

外公外婆,爺爺奶奶,他們四個人組成了一個旅行團,坐著私人飛機全球旅行去了,說是等我和蘇蘇婚禮前兩天就會回來。

我現在就擔心他們玩得太嗨,忘了我和蘇蘇的婚禮。

我們的生活雖然大多數都是美好的,但總有一些不太美好的存在。

前兩天,我陪蘇蘇去給她的爺爺南煜掃了墓。

蘇蘇的奶奶是我們所有人都默契得不會提起的存在,但蘇蘇的爺爺是個很好的人。

他生前對蘇蘇很好,像是傾盡自己的所有來彌補蘇蘇似的。

爺爺經常自省,覺得都是因為自己的無能,才導致兒時的蘇蘇吃了那麼多的苦。

爺爺去世前,像是知道了自己會離開我們,把鶴溫南氏家族一半的財權送給了蘇蘇當結婚禮物。

另一半的財權則送給了宮颺。

爺爺的去世給蘇蘇造成了很大的打擊,小妮子把自己關在房間好幾天,才終於宣泄似的痛哭出聲。

我這邊也有一件令人頭疼的事情。

當年殺了陸安筠的霍震霆,因為主動自首的緣故,並沒有被判死刑,再加上蘇蘇的三舅舅宮珹看在我的麵子上,為霍震霆爭取到了減刑。

霍震霆快被刑滿釋放了。

說實話,我有些害怕。

害怕他死性不改,繼續破壞我的生活,但我的哥哥霍子淩卻向我保證:

他會負責看好霍震霆,絕對不會再讓霍震霆到我麵前作威作福。

大哥因為見過霍震霆對我們的媽媽許卿安的辜負,所以一直不相信愛情,至今沒有結婚。

我想,他或許也需要一束能夠照亮他黑暗世界的光。

蘇蘇就是我的光,我何其有幸,才能遇見她?

所以我要珍惜她,愛護她,永遠不辜負她。

對了,還有一個人,差點忘記——宮颺。

蘇蘇的龍鳳胎親哥哥,我的那個磨人的大舅哥。

他從小修行,長大了依舊在修行,他的手腕上永遠都戴著一串佛珠,閑來無事就拿下來盤一盤。

那串珠子已經被他盤得油光鋥亮,比他當年的小光頭都要亮。

他被他小時候常年居住的廟裏相中,成為了新的住持大師。

當然,他沒有出家當和尚,他隻是帶發修行。

他把頭發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傷他頭發如同傷他性命,他真的會跟你拚命的!

他還是對我一副看不順眼的態度,覺得我搶走了他最心愛的妹妹。

我並不在意他的態度,因為無論他喜歡不喜歡,蘇蘇都是我的。

我也完全了解宮颺的傲嬌,不跟他一般見識。

時間過得好快,轉眼就到了我和蘇蘇舉辦婚禮的前兩天。

六舅舅已經把蘇蘇的婚紗做好了,蘇蘇也在媽媽和舅媽們的陪同下完成了試穿,但是不讓我看。

說是要在婚禮當天給我一個驚喜,搞得我心裏癢癢的,萬分期待!

我們宮家和霍家的那四位老祖宗也兌現了他們的承諾,平安無恙地回來了,趕上了我和蘇蘇的婚禮。

爺爺還把我們霍家祖傳的鑽石項鏈拿了過來,讓我送給蘇蘇。

其實,求婚的時候,我已經送了蘇蘇一顆鑽戒,是我媽媽珍藏的一顆鑽石製作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