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起來秦墨對自己挺和善的,但是她知道秦墨不是什麼好人之後,就明白,自己不能像是之前一樣放肆了。
要是再放肆,自己得涼透了。
快步跑到秦墨的身邊,她唯唯諾諾的低著頭。
“我在。”
秦墨看著小跑到自己身旁的田糖果,看了眼她身上泳衣,還有她那沾滿油漬的嘴和嘴角留下的芝麻粒。
瞬間輕笑了一聲。
還別說,這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起來還有點小可愛。
“躲在那邊做什麼?找個位置坐著吃。”
坐在秦墨身旁的高啟蘭看了眼田糖果。
伸手從一旁拿了個小板凳,放在邊上。
田糖果聞言,連忙走過去,乖巧的坐在椅子上。
“她是?”坐在秦墨身旁的高啟蘭疑惑的看了眼秦墨。
“綁來的!”秦墨拿著筷子嗦了口涼麵,咀嚼著。
“綁來的?”高啟蘭聞言轉頭看了眼可憐巴巴的田糖果,又看了眼她身上的泳衣。
望著她那沾著油漬的嘴,還有那清澈帶著淚光的眼眸。
就好似被遺棄的小貓咪一般,對周圍的一切都帶著恐懼。
見狀高啟蘭不由得伸手拿著一張紙擦了擦她的嘴角的芝麻粒。
“要乖乖聽話知道嗎?不要惹我哥生氣,知道了嗎?”高啟蘭語氣溫柔,卻帶著一絲強硬。
聽著高啟蘭的話,感受著她輕柔的動作,田糖果渾身一顫。
不由的撅起了嘴。
她似乎從高啟蘭的動作中感受到了一絲溫暖,這一絲溫暖,就好似賣火柴的小女孩兒在風雪中點燃一顆火柴帶來的溫暖。
讓她恐懼的內心得到了慰藉。
不由的撅起了嘴。
淚水在她的眼眶中凝聚。
“憋回去熬!”坐在對麵的腿打斷看著田糖果那一副要哭的模樣,不由的抬頭冷聲說道:“別逼我在最高興的時候扇你。”
田糖果聞言連忙吞咽了一口唾沫,艱難的將淚水憋了回去。
望著這一幕,坐在椅子上的高啟蘭斜視了一眼腿打斷。
腿打斷連忙舉手示意自己錯了。
立馬低著頭吃著東西。
“餓了吧?”高啟蘭伸手拿著筷子和碗,給田糖果弄了一碗涼麵,放在了她的麵前。
“哥,那她你準備什麼時候放回去?”高啟蘭轉頭看向了秦墨。
“看她爹什麼時候給錢!”秦墨咀嚼著嘴裏的肉,看了眼田糖果後說道:“她之前被人綁了,然後他爹讓我去救她!人雖然救回來了,但是她爹還沒給我錢。”
一瞬間高啟蘭恍然大悟,怪不得就說這田糖果看著也不像是被綁過來的。
最多就算是暫時被囚禁質押在這裏。
周圍的幾個妹子,就好似沒有聽到幾人說話一般,眼觀鼻口觀心,埋頭吃著東西。
她們這些人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而且既然秦墨敢在這麼多人麵前說出來,也不怕她們說出去。
當秦墨幾人還在瀟灑吃東西的時候。
白迅文慌了。
他站在廢棄廠區,看著那空蕩蕩的房間,冷汗從額頭冒出。
人呢?
人他媽去哪兒了???
我那麼大的幾個人呢???
“白少!那邊有血跡!”
白迅文手下的小弟,快步跑到了白迅文的身旁,指了指道路的不遠處。
聞言白迅文快步走了過去,看著地上的血漬,還有地麵上拖拽的痕跡,他就知道果真出事了。
自己的那兩個小弟估計是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