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消息的,同樣還有謝弦,看著兩人甜蜜的模樣,再看著他們的昵稱,自己都快被氣炸了。
池硯不是喜歡自己的嗎?不是一直糾纏自己的嗎?如今是怎麼個情況,怎麼個想法,嘴上說得好聽,還不是轉身投入了別人的懷抱,果真還是下賤!
他完全忘記了,嫌棄池硯的是自己,現在不爽池硯投入別人懷抱的,也是自己。
網友們還在對墨痕和池硯在一起這件事開展著激烈的討論,在這些討論聲中,一些cp大樓默默地蓋了起來,上萬字的同人文已經開始發表了。
兩位正主絲毫沒關注網絡上的變化,還在一起膩歪。突然間,池硯感覺很不舒服,很難受。
池硯剛開始沒太在意,可是隨著時間地推移,就愈演愈烈,墨痕發現了池硯的不對勁,立刻擔憂上前將池硯摟入懷裏。
“硯硯,硯硯,你怎麼了?”墨痕焦急道。
“阿痕,我好難受,我好難受!”池硯第一次做鮫人,他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鮫人是有雨露期的。
池硯不知道,可不代表墨痕也不知道,為了更好的照顧池硯,他專門去了解了鮫人的習性和常識,墨痕知道,自己的硯硯還沒有經曆過雨露期,一切都要做好準備。
可是,他沒想到池硯的雨露期來得這麼快,而且還是在外麵。
“硯硯,不難受,不難受,我們回家,回家就好了。”墨痕打橫抱起池硯,放入飛行器,往家裏趕。
“阿痕~”池硯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模糊,就算再遲鈍,也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鮫人的身體,太過分了,怎麼還有這個時期呢!
墨痕眼眸深邃地看著池硯,啞聲道:“鹹魚寶寶,可以嗎?”
“可以的。”池硯看著墨痕,這是自己的愛人啊,若是連他都不可以,那誰可以?
淩晨三點,池硯早已昏睡過去,眼角還掛著淚珠,掉出眼眶之後,凝成了一顆顆滾圓飽滿的珍珠。
墨痕將池硯小心翼翼地塞進了被子裏,然後將浴室裏散落的珍珠全部收集起來,裝進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罐子裏。
墨痕將玻璃罐子放在了床頭櫃上,心滿意足地摟著池硯睡了。
翌日,池硯從沉睡中醒過來,墨痕已經不見了,他整條魚非常疲憊,根本就不想動。
他目光無意間瞥見了床頭櫃上的玻璃罐子,看著裏麵的珍珠,池硯的記憶蘇醒,然後,整張臉紅了,將自己整個悶在了被子裏。
墨痕端著粥,上來就看見被子裏鼓了個包,無奈搖頭,將粥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去扒拉池硯。
“鹹魚寶寶,悶在被子裏會悶壞的,出來,先把粥喝了。”墨痕溫柔道。
“不要!你把那玻璃罐子給我拿開我就我出來。”池硯悶聲道。
墨痕看著床頭櫃那一玻璃罐子的珍珠,輕笑出聲,道:“哦,原來鹹魚寶寶是害羞了。這有什麼好害羞的?乖,出來。”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你,你欺負魚。”池硯最終還是墨痕一骨碌撈了出來。
“你就知道欺負我,不理你了。”
“好好好,是為夫的錯,那鹹魚寶寶能不能吃了東西再生氣,不吃東西,餓著肚子了,那為夫心疼。”墨痕極盡溫柔地哄著池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