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上輩子她受過的那些折磨,溫成安隻是被關幾年,真是太便宜他了。
不過不急,幾年後溫成安被放出來,她大概也回來了。
那時再慢慢收拾他。
謝朝星偷偷觀察了下她的神色,見她臉上確實沒有任何不悅,這才附和道:“對,他罪有應得。”
顏暮有可能是溫成安的親妹妹,這樣對待自己的親妹妹簡直是畜牲不如。
“我還以為我爸第二天就能查出來把人送進去了,沒想到等了快一個星期才把人送進去。唉,老謝同誌這種做事效率不行呐。” 謝朝星重重地歎了口氣:“作為霸總中的霸總,老謝同誌一點都沒有別的霸總那種‘天涼王破’的氣勢。”
“晚上,我一定得給老謝同誌打個電話,說道說道他幾句,最好讓他報個霸總培訓班什麼的,好好培養一下‘天涼王破’的霸總氣勢。”
最好能像上輩子他老婆那樣,隨便一個眼神就能讓他犯慫,讓別人嚇得不敢說話。
至少在別人欺負他時,能像他老婆那樣,分分鍾就可以讓別人破產。
“……”
顏暮默默聽著他的吐槽,突然挺同情謝礪峰的。
心想謝礪峰有這種憨憨兒子,每天不知道要愁死多少腦細胞。
……
與此同時。
溫暖的小公寓,溫家一家人坐在客廳裏,誰也沒說話。
昨天得知溫成安被抓後,溫博平父子倆立即從瀘城飛了過來。
今天父子倆到處托關係撈人,卻根本不管用。
找的那些人個個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死活不肯鬆口幫忙。
父子倆回來讓人一查才得知,溫成安是花錢找人教訓謝礪峰的兒子和一個叫顏暮的學生才被抓的。
證據是謝礪峰派人送過去的,並給警方遞了話,沒人敢賣他麵子。
此刻,溫博平父子倆沉著臉,表情全是寒霜,溫夫人在旁邊小聲啜泣著。
溫暖乖巧地坐在溫夫人身邊,眼神偶爾怯怯地看父子倆一眼。
氛圍有些沉默,亦有些壓抑。
溫博平被溫夫人哭得心煩了,扭頭瞪溫夫人:“哭什麼哭,你教出來的好兒子!”
溫夫人忙止住哭聲,淚眼婆娑地看向溫博平:“安安現在該怎麼辦?博平,你和庭宴一定要想辦法把安安救出來。”
溫博平擰眉,火大道:“救什麼救!前幾天超速行駛,庭宴剛讓人把他保釋出來,現在又背著我們做出這種事。與其一天到晚惹是生非,還不如讓他呆在裏麵好好反省反省。”
溫夫人譴責道:“博平,安安可是你的親兒子,你怎麼能這麼狠心,不管他的死活,要眼睜睜地看著他被判刑不成!”
“我不管他的死活?!”溫博平陰沉著臉,怒不可遏:“那個畜牲讓人教訓的是謝礪峰的兒子,謝礪峰派人給警方遞話,讓他們秉公處理。有了謝礪峰的話,誰也不肯賣我麵子,我想管都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