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聞禹看向謝朝星,由衷地問:“花五億拍條項鏈,你就不肉疼嗎?”
謝朝星翹起嘴角,微揚下巴:“給自己老婆買東西,有啥好肉疼的,再貴都值得。再說,花的都是我爸的錢。”
顏暮:“……”
蘇聞禹:“……”
莫小雨:“……”
“小禹子啊,你說你平時去那些花花之地,隨便喝一瓶酒都是幾十萬,還要叫小姐作陪,隨便一給小費就是幾萬。一夜消費下來,怎麼著也得上百萬。你有那個閑錢去花花之地尋歡作樂,還不如用來買禮物送給小雨。”
“我靠,阿星你別胡說!”
感覺到莫小雨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蘇聞禹忙解釋道:“小雨,你別信他,他胡說的。我去那些地方除了喝酒沒幹別的,也從來沒有叫過小姐作陪。而且我很少主動去那些地方,大多數時候都是朋友叫我去的。”
顏暮幫莫小雨說話:“就算沒有叫小姐作陪,可是你一個有女朋友的人經常出入那些地方,你覺得是對的嗎?”
蘇聞禹撐大眼睛,說不出反駁的話。
莫小雨隻是淡淡看了他眼,雖然沒說什麼,但那意思很明顯:家醜不可外揚,回去再好好算賬。
顏暮繼續說道:“如果你說的那些朋友是上次我在包廂裏見到的那些人,我隻能說你交朋友的眼光有點差。”
蘇聞禹道:“我和那些人雖然認識有好幾年了,但跟他們最多隻能算是酒肉朋友。之所以跟他們來往,也是因為他們雖紈絝不堪,但個個消息靈通,知道的事多,有時候能從他們嘴裏聽到一些圈子裏不為人知的事。”
聽他這樣說,顏暮也就沒說什麼。
……
“好的,親愛的,那你忙吧,我不打擾你了。”
田海英剛掛斷電話,看到麵前站著的邋裏邋遢,瘦得跟竹竿似的男子,不由皺著眉頭嫌棄地往後退了退。
“你誰啊?髒死了!快滾開,別站在這裏擋路!”
男子不僅沒有讓開路,瘦得深深凹陷的雙眼死死盯著她。
田海英仔細看了看對方,總覺得對方有點麵熟。
特別是死死盯著她的眼神太熟悉了。
可她一下子想不起來他是誰。
“你是誰?”
“賤人,怎麼?才五年多時間,你就不記得老子了?”
“你、你是……”田海英瞳孔猛地震了震:“老顏?”
“我在裏麵受苦受難,你倒是穿金戴銀,住著別墅,活得像個富太太一樣。這五年多,你不僅沒有去探望過老子,心裏恐怕巴不得老子死在裏麵,好重新找個小白臉……”
顏正國惡狠狠地罵著,帶著怒意的目光猶如尖銳的針一般,集中在田海英身上。
田海英怔愣片刻,心虛不已的臉上擠出一絲勉強的笑:“老顏,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可是日日盼著你出來,我們一家團聚。”
顏正國渾濁的雙眼緊緊盯著她:“你剛才在跟誰打電話,為什麼叫對方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