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是少年(2 / 3)

嘴裏不說可是心裏還是很鬱悶的,天天背那些亂七八糟的單詞,更可恨的是還要學那些可能一輩子都接觸不到的“納分子”。想想就覺得可笑。就好像一個農民成天不去種田卻呆在屋子裏研究如何讓用原子彈把田裏的土鼠消滅幹淨一樣。不過想想反正還有幾個月就初中畢業啦,再讀也讀不多久了。就好比一個男人很想和他的未婚妻做那個事,但又害怕直接說出口會有下流的感覺,於是想想反正快結婚了,就狠下心來忍住了人類最原始的yu望。

我拿著書就站出去了。路過林穎潔的時候低著頭看了她一眼。她衝我撇了撇嘴。露出兩排整齊的沌白牙齒真TMD好看。頓時我的怒火消去了一大半。不過還是有一點的,你想呀,我都是初三的學生啦,明年這個時候我都畢業了,還要像個幼兒班的小學生一樣去教室外邊去罰站。就好像一個至今獨身的老頭快要死了,想在最後幾分鍾裏滿足一下生理需要看色情片,結果讓人看到了非要拉出來遊行一樣,他死也死的不爽。而我是畢業畢的一點都不爽。那些成天抱著書跟抱著女人的好學生也許會繼續讀高中,上大學什麼的。但是我知道我才不會去讀呢,除非學校開個八輛勞斯萊斯去我家裏接我,再給我免學費地請我來上,我興許一開心就來了。可是誰都知道傻逼才會這樣想。

走廊裏空蕩蕩的,無聊極了。我爬在窗戶邊上偷偷地往教室裏看,林穎潔正聚精彙神地聽那個胡老頭兒聽課。講的什麼方程式我一點都不感興趣。不過林穎潔好像特別喜歡聽。她的數學是我們班老考第一的。所以胡老頭兒特別喜歡她。幸虧他們年齡差距叫我不必那麼緊張,要不然我真會找他單挑。

老師這輩子做的最偉大的成績就是在眾多的學生之中一眼便可以找到自己最得意的學生。這種方法極其簡單,誰的成績好他們就喜歡誰!就像誰是處女他們才會喜歡誰,那些不是處女在他們眼裏都是混蛋一樣。不過我TMD可不是沒有老師喜歡。我們的江老師可是對我情有獨鍾的。因為我的作文寫的特別棒。江老師好幾次當著同學的麵誇我作業寫的好,而且還在班上親自讀出來給同學們聽呢!就好像一個婦人逢人便誇她家的母雞多了不起,一口氣下了幾十個蛋一樣。真叫得意洋洋的,不過那種得意和母雞下蛋的得洋概念絕對不同的。區別上至少一個是公的,一個是母的。

我得意完以後又接著看林穎潔。我最想找個長發飄飄的女孩子做我的女朋友啦。就像章子怡那樣,看上去叫人想入非非。不過考慮到我和她如果戀愛,其中的年齡差距會引起世界媒體轟動,而我又不想太早成為轟動人物,所以目標由章子怡轉移到林穎潔身上。她的頭發是我們班最長的。而且她的眼睛像杏仁一樣,大大的,圓圓的。她的鼻子最好看的,小小的,右邊還長了一個小小的黑痣。我真想讓她做我女朋友,這其中雖然不乏有想入非非的成份,但大部分還是比較正經的。正經的東西一般都要依附或者順帶一些不正經的東西才叫完美,所以我對林穎潔的感情絕對是正經八百完美無瑕的。

不過我想她肯定不幹,因為她要是和我談戀愛就該耽誤她的學習了。聽他們女生說林穎潔好像要考北大的。考北大這麼高尚的理想要是因為和一個流裏流氣的小痞子談戀愛而考到南大那就一點也不高尚了。齊佑就是因為和隔壁班的藍一米談戀愛,結果成績直線下滑。老師都找他談過好次話。想想那樣對林穎潔真不公平。還是算了吧,等她讀完高中或者大學以後再向她表白。那個時候就是合情合理了。

我正在看的入神的時候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我以為是校長。那個胖子總是會在我們上課的時候在走廊走來走去的,好像我們是犯人一樣。可是我一回頭卻是那個矮子。媽的,嚇死我了。

傻逼也看得出來他肯定也被老師轟出教室了。明擺著他成天就知道抽煙和泡妞之外一事無成。

學校就像一個幻想宮,裏麵的人有的對尿如何能成為有機物充滿興趣,有的對如何成為一班之長充滿想像。當然更多的都是對哪個MM的三圍分別是多少,哪個帥哥是不是處男充滿興趣。更叫人憎惡的是許多像我一樣染著金發,抽著煙的男生對音樂老師做那個的時候叫聲是什麼G大調還是小高音經常探討得廢寢忘食。

他說,嗨,小子。有煙抽嗎?

瞧他有多死性不改。每次見了我就TMD這麼一句話。讓人誤以為他長這麼大除了會說抽煙就是一傻逼一樣。我懶得理他。裝模作樣的看我手中的書。

他說,嗨。小子。你TMD挺有錢嘛。頭發染得跟陀TMD屎一樣。

他一邊說一邊用那隻髒不拉嘰的爪子去摸我的頭發。當時我立馬火起來。抬起手中的書就砸他。

TMD!你說誰的頭發像陀屎一樣。

你都不知道我當時有多火。就好像你剛找到個漂亮的女朋友被人家說她是個妓女一樣。我真恨不得那書砸下去叫他腦袋開花。

嗬!你TMD敢打我!你要死是吧!

我看得出來那書有點效果。血從他的鼻子跟黃河泛濫一樣,撲啊撲的往外流。我當時嚇壞了。媽的,我以為會出人命。不過還沒等我害怕的時候那個矮子就揮著拳頭朝我臉上砸過來。然後我們就撕打起來。他鼻子裏的血還一直撲啊撲的不停的流。嚇的我的手都軟了。

我們兩個跟禽獸一樣在走廊裏大吼大叫的。可想而知那些認真聽課的學生立馬跟瘋了一樣,伸著頭都往窗戶外邊擠。這些人就愛看熱鬧。那個過程不用我跟你描述你也應該想像得出來。因為我相信你也讀過書。那場麵你一定見過不止TMD一次。

我想跟你說我和那個矮子被帶到校長辦公室之後的。你肯定能想像出來校長那個胖子的臉有多難看。跟TMD豬屁股一樣。我這樣比喻絕對一點都不誇張。你沒有見過哪個校長會像他那樣胖。如果他要是生病打點滴,至少需要一個給豬打針的針頭,而且是特大號的。背地裏同學們都叫他譚老肥。看上去就叫人惡心。真難以想像他老婆怎麼會嫁給他。天下沒有男人了嗎!當然這是我瞎操心,也許他老婆就喜歡他一身肥肉我又有什麼好鬱悶的呢!

我們這個學校好像還是TMD市級示範中學。看他身後那個櫃子裏的獎狀真夠你數半天的。看上去有多牛逼哄哄的。誰不知道都是這個譚老肥成天請那些教育局的領導到市裏那個五星級酒店喝酒。媽的,他以為他喝酒不要錢啊。那還不都是我們交的。每到想收我們的錢的時候他們就會編出一些天花亂墜的理由來。好像TMD都是為我們好一樣。為交錢給這個胖得跟豬一樣校長請人喝酒,老媽都不知道揍過我多次了。她以為我又以學校的名義騙她辛辛苦苦掙的錢亂花呢!鬼知道我多不想問她要啊。

還是不跟你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啦。免得你以為我是TMD老婦女囉裏八嗦的。

譚老肥背著兩隻豬蹄子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好像TMD國家總統一樣。然後他說什麼黨啊,人民啊跟個君子一樣教訓我們。我才懶的聽他放屁呢。我低著頭摳我手指甲的髒東西。我發現我的手指甲還挺漂亮的。以前怎麼沒注意呢,又細又白的。譚老肥看到我搞七搞八的,偽君子的形象立馬就暴露出來了。跟TMD吃了火yao一樣衝著我就劈頭亂罵。由於他罵的實在太髒了,就跟TMD屎一樣。我還是不跟你說這些,要不然等於我自己又罵我自己一次。那樣真顯得我太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