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夫子,你倒是作詩啊。”
“怎麼,要認輸了?”
正當幾個夫子催促時,忽聞一陣清脆有辨識度的聲音傳來:
“泉眼無聲惜細流,樹蔭照水愛晴柔。”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舒慕兒淡定自若的念著這首詩,踩著碎步過來。
孔夫子杯中的茶水見底,他驚訝的看著款款而來的美麗少女。
這首以荷花為名的詩句,聽起來很有立體的畫麵感,輕柔自然唯美,生動的描繪了夏日風光,樸實感人還接地氣。
“姑娘真是作得一首好詩,不過,你看著眼熟?”孔夫子驚訝這個年輕女子的出口成詩,可惜了這是個女兒身,要不然他想收下。
這才情堪稱一絕,實屬是個好苗子。
“夫子,舒宇是我三哥,我來學堂給他送點東西。”舒慕兒如實說道。
她原本就來過學堂好多次,雖沒跟這些夫子正麵交鋒過,但學堂裏一直都有她的傳聞。
畢竟花癡女糾纏大才子的八卦,一直都是學堂人津津樂道的八卦。
“你居然是舒宇的妹妹,真是有才情,這詩……”孔夫子麵上的震驚顯露,他十分欣賞這樣的才情,他瞥了幾眼剛才還嘲笑他的幾位夫子。
跟這位姑娘作的詩句一比,高低立見。
“夫子,是我三哥教的好,他平日裏會教我怎麼作詩,怎麼呼應,怎麼押韻。我這也是活學活用,當然三哥有這樣的才情,這跟孔夫子的教導是分不開的。”舒慕兒這番四兩撥千斤的話,可是將在場幾位夫子的臉,打的啪啪響。
挑釁最厲害的方夫子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不服氣的一張老臉,已羞紅一片。
此時,洪亮的鍾聲敲響了下課的步調,舒慕兒行了行禮後,便快速告退。
孔夫子瞅著這小姑娘的身影,回想學堂的那些傳聞,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看來方夫子引以為傲的那位學子,不像表麵上看著那麼純良。
至少,這姑娘就不像是傳聞中的那樣。
舒宇正跟同窗並肩而行,抬眸就看到了清新脫俗的舒慕兒,心頭一喜,忙將她拉到一邊道:“妹妹,你怎麼來了。”
他這陣子的休沐都沒回家,兄妹倆這麼久沒見,還真是萬分想念。
“三哥,你太久沒回來了,都不知道家裏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舒慕兒簡單的說了下擺攤掙錢的事,還說了家裏在蓋房,買了牛馬車等。
舒宇聽著就跟天方夜譚似的,他就兩次沒回家而已,怎麼這其中的間隔好似差了十年似的。
雖然難以置信,但隻要是舒慕兒說的,他都會選擇相信:“妹妹,辛苦你了。”
“不辛苦的三哥,至於具體的細節等你休沐再說。”她算算時間也沒幾天了,這陣子家裏人忙著生意,都把學堂這邊忽略了。
接著她神秘的把拎在手上的布袋交給了舒宇,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三哥,這可是我特意買給你的禮物,你快打開看看。”
舒宇打開後見是一對筆墨,毛筆製作十分精致,筆頭是用兔箭毛製作,筆杆上同樣是用竹子材料,上麵雕刻的字體精致。
而這硯台是采用青州的紅絲硯,他那會看到有學子在用,羨慕的不得了。
看看這好的硯台,濕潤細滑,質地好,手指輕敲的聲音都十分清脆。
“慕兒,謝謝你,這禮物三哥很喜歡。”舒宇愛不釋手的摸著,讀書人也就好這一口了。
從這破費的程度來看,他也萬分確定舒家現在是真的掙到錢了。
從貧到富也就兩個月的時間,真讓人不敢想。
剛跟舒宇一起的同窗,看到他手裏拿著的筆墨,不由的心生羨慕:“舒宇,你妹妹對你可真好,買這麼好的筆墨,肯定會讓你下筆如有神了。”
舒宇揚唇笑笑,一臉驕傲:“那是當然,我妹妹最好了。”
這同窗長相清秀,斯斯文文的,看著為人一副正派,可比某些斯文敗類拉幫結派的好多了。
這時,有紛擾的腳步聲傳來,這群人步履衝衝。
“文山兄,快看,那不是你的筆墨嗎?”
這個咋呼的聲音落下後,幾個隨行的同窗立馬將舒宇等人圍了起來。
“文山兄,還真是呢,這可是方姑娘送你的筆墨,怪不得你一直說找不到,原來是被這窮小子給偷了。”
許文山見到這筆墨,眼睛立馬血紅:“舒宇,真沒想到你竟幹出這等醜事,你真是把學堂的臉都給丟盡了。
也是,你們兄妹都是一丘之貉,妹妹不要臉,哥哥也好不到哪去,虧得孔夫子還將你當個寶,真是讓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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