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芹趕過來時,就看到這幅畫麵。
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慕兒,我這沒被他得逞,你快別打了,鬧出人命後,會把你給搭進去的。”
舒慕兒這才停了手,狠狠踹了他一腳:“也是,為了這種人渣把自己搭進去不值得。”
但她不能就這樣放過他,免得這種人渣去禍害別人。
舒慕兒勾了勾唇角,抬起腳又落在了他的兩腿之間。
“啊……”殺豬般的嚎叫聲,讓劉老三疼的眼淚都出來了,五官痛的都變形了,整個人直接昏了過去。
嗬,就這,讓你狂。
她看了一下四周無人,趕緊清理現場,挑起籮筐,拉著失魂的李香芹趕緊走。
到了舒家屋裏,李香芹淚流滿麵,身子止不住的顫抖。
“慕兒,我隻是洗了一個上午的被子,不知怎麼就惹上劉老三了。你為了替我出頭廢了他,怎麼辦,我連累了你。”
她沒想到這個危急時刻,舒慕兒毫不猶豫的替她出頭。
但這劉老三被廢了,舒慕兒定是會攤上麻煩的。
怎麼辦,她真怕好不容易獲得的幸福跟安寧,就這樣被破壞了。
她喜歡現在的家庭氛圍,一家人和和睦睦,齊心協力的。
舒慕兒給她擦眼淚,拍了拍她的手:“大嫂,你快別說了,這件事你沒錯,我也隻是替天行道,放心吧,有事我擔著。”
李香芹這樣好的女人,都敢欺負,真是活膩了。
“慕兒,謝謝你,可我不能讓你擔這個責任。這劉老三今個吃了虧,他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清白對一個女子是如此的重要,若是傳出什麼不好的言論,她真想一死了之,但她又舍不得相公跟孩子,還有舒家人。
舒慕兒抓著她的手,給她注入源源不斷的勇氣:“大嫂,你相信我,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我定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印象中的劉老三可是個孩子的父親,媳婦是個彪悍潑辣的。
按理說李香芹不可能跟他有交集。
看來是舒家最近的風頭太盛,讓人打起了壞主意。
劉老三是被村民發現,合力抬回去的。
這人上午還好好的,下午就是橫著回來。
不少村民都在議論:“發生啥事了?咋被打成了這樣。”
“是啊,看著怪嚇人的,看那褲襠都有一灘血跡。”
“聽說是在山腳下的池塘邊發現的,那邊不是漿洗的婦人最多?難不成這是在偷人被人給廢了?”
村民腦洞大開,說什麼的都有。
這話落到剛回娘家探親的劉阿花耳朵裏,她蹙眉看著村民抬著渾身是傷的劉三叔進去。
等家裏的長輩全都過去慰問一番後,她象征性的過來探望:“三叔,你咋成這樣了?”
劉老三躺在臥房的床上,一副癱瘓不能動彈的樣子。
這會聽見劉阿花的聲音,費勁的睜開眼簾,神色有幾分激動。
一陣子不見,記憶中那個鄉土氣息濃鬱,相貌普通的姑娘,變成了嬌媚美豔,穿金戴銀的貴夫人。
她身後還跟著一丫鬟,看起來派頭十足。
“阿花,你可要替你三叔做主啊。”劉老三哭嚎起來,這會一動真是哪哪都疼。
舒慕兒這個小蹄子,心腸太歹毒了,居然要廢了他。
家裏人已經去請大夫了,不知道有沒有傷到命根。
劉阿花畢竟是大戶人家的媳婦,見的場麵也多。
將他打量了一番,也能猜出大概:“三叔,你調戲的是誰家的媳婦,被人揍得這麼狠?”
劉老三最得爺奶寵的,成日裏懶惰不幹農活,愛惹事不說,經常喜歡調戲小姑娘小媳婦。
好在娶了個彪悍媳婦,鎮住了他,這些年倒也沒捅出什麼簍子來。
劉老三先是愣了下,隨即抓住劉阿花的衣袖哭嚎:“侄女,你看三叔是這種人嗎?是李香芹那個不要臉的東西勾引我,還反咬我一口。我這是被舒慕兒給廢的,這娘們下手太狠了,怪不得沒人要。”
劉阿花有些吃驚,沒想到竟是舒家。
原以為她嫁了個好的,沒想到男人整天花天酒地,都不怎麼來她房裏。
家裏的公婆為了催生,天天讓她喝什麼偏方。
原本想著日子雖不如意,但好歹是大戶人家。
誰曾想一回村就看見舒家蓋新房了,生意也做的越發大,還收獲不少村民的心。
昔日的眼中釘過得好,她怎能高興?
正想找事給舒家人添堵,沒想到這就來了。
“三叔,你放心,你吃的這個虧,我會替你討回公道的。”劉阿花眯了眯眸子,一臉狠辣。
“怎麼做?你快說?”
“三叔,你這樣……”劉阿花湊過去,附他耳邊嘰咕了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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