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兩銀子?”李香芹聽到這個天文數字,眼珠子一下子瞪的很大。
她顫抖著聲音,一臉難色:“二哥,我,我哪有那麼多錢?”
“香芹啊,家裏出了事,這是沒辦法的,你好好湊湊,一定有的。”李家二哥李湯全說話有幾分篤定。
李家最近是出了大事,現在家裏亂成了一團,已經六神無主了。
他們求了很多親戚,都被拒之門外。
母親苗氏想來想去,總算是想到了這個出嫁的女兒。
他們過來時,也是仔細打聽過的。
這不打聽不知道,一打聽嚇一跳。
曾經窮的響叮當,窮冒煙了的舒家居然走了狗屎運,做起生意居然火爆的很。
聽人說,這附近的幾個城城鎮裏都有他們的分號。
分號少說也有幾十家,想想每天光是躺著就能數錢,怎麼可能連區區100兩銀子都拿不出來?
見李香芹沉默了半響,都沒吭聲,李湯全有些急了:“香芹,我們都知道了,現在你們舒家做生意做的可好了,這錢一定能拿的出來。你放心二哥這輩子做牛做馬,一定會把錢還給你們的。”
他說話時,眼珠子還時不時打量這個偌大的院子,這裏的幾幢小閣樓,豪華的都冒著金光啊。
這舒家人可真會享受,在村裏住這麼好,聽說他們還在鎮上買了宅子,偶爾還會過去小住的。
這妹妹是翻身作主了,而他們家還為老爹的事而焦頭爛額的受苦。
李湯全這一刻的心不平衡極了。
他看了看母親一眼,母親苗氏心情同樣複雜。
以為這個女兒老實本分,聽話乖巧,可沒想到都混到錢了,也不想著娘家。
也不想想當初若不是他們托媒婆找的這門親事,她能過上這麼好的日子?
“娘,二哥,我這……”李香芹為難的聲音跟蚊子叫似的。
舒家現在是有錢,但這錢她做不了主。
倒是金氏扭著腰,大搖大擺的上前走了兩步,抬眸高聲道:“親家母,大舅子。100兩這麼大的數目,你們這是被當肥羊宰了。”
“……”
這話可把李湯全整不會了,他求救似的看著自家母親。
他們過來是借錢的,而不是被人批判誰是誰非的。
但聽說過舒家是金氏當家做主的,很多錢都是被她牢牢的捏在手上的。
苗氏歎了口氣,一臉無奈:“親家,我們這也是沒辦法,這是別人開的口,作為理虧的一方,總不能討價還價。”
“這好辦。“金氏給一旁的舒陽打了個眼色:“老二,這種事對你來說處理起來小菜一碟吧?這樣,你去給他們處理,看看最終能談判到多少?這開口就是100兩,這不是明擺著敲詐嗎?真是想錢想瘋了吧。”
他們普通人掙一輩子的錢,都不會有一百兩銀子。
而她現在能住上豪宅,出入有牛車馬車,都是托了她家閨女的福。
就算是這樣,有錢也不能亂造。
舒陽點點頭道:“娘,你放心,我一定會辦妥。”
他說著就趕緊回屋,換了身衣服。
舒陽鎮上混了多年,除了認識鏢局的那麼多兄弟,還認識一些衙門的官差,這打點起這點事也不是什麼難事。
舒陽走後,金氏便挑眉道:“親家母,你放心,咱們也算是親戚。你們李家的事我們不會坐視不管,舒陽現在去解決這個事,相信很快會有轉機傳來的。”
對於這個老二的辦事能力,她還是比較有信心的。
鏢銀丟了那麼大的事,這孩子都能扳回一局,立了大功,還得了一百兩賞銀。
這個錢,孩子說想要開家武館營生。
對此,她是不反對的。
瞧瞧她的孩子就是這麼的有出息。
聞言,李湯全的臉色一下就沉了沉。
這都什麼跟什麼?他們過來是借錢的,又不是要解決什麼事情。
見這對母子還呆呆的跟雕塑一樣的立在這,金氏語氣淡淡的下了逐客令:“你們趕緊回去等消息吧。”
李湯全的臉色黑沉的跟籠罩的烏雲似的,雖然他們是來求借錢的,但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啊。
還有這李香芹,果然還是跟記憶中一樣,軟弱無能,坐不了主。
那麼大的家財了,一百兩銀子都拿不出來,真是晦氣。
苗氏見借錢的事要告一段落了,眼下親家都肯幫忙了,她也不好多說什麼。
看了一眼神色陰鬱的李湯全,生怕這孩子說出什麼難聽話,立馬就拉著他走人。
“是是是,我們這就回去等消息。親家,這事就拜托你們了。”
苗氏說了一番場麵話後,母子兩人便消失在舒家人的視線裏。
金氏眯著眸子打量,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她示意李香芹過來,她得提點提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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