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蕭正寒在宮裏拿到了續命草。
看著這一株草已幹扁的不成樣子了,根須也隻有那麼一點點。
他心裏泛起嘀咕,這真的能救活嗎?
不管怎麼樣,他都要試一試。
神色一斂,他當即備馬去了舒慕兒常住的客棧。
卻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正是入夜,天色漸晚。
都已經過了飯點,還沒有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金氏的神色很慌,抓著舒宇問:“這天都黑了,你妹妹還沒回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娘,妹妹可有告訴你去做什麼了嗎?”相對於她的慌張,舒宇顯得沉穩許多。
金氏搖了搖頭:“你妹妹最近都神神秘秘的,不知在搞什麼名堂。”
說著又突然拍了一記大腿道:“她該不會真的遇到麻煩了吧?”
“娘,你別擔心,我們這就去妹妹常去的地方找找。”安撫好她的情緒後,舒宇當即帶著隨行的人,一同去找。
他們滿大街的尋人,看到人就問。
令人萬萬想不到的是,此時跟他們擦肩而過的一輛馬車裏,正躺著被五花大綁的舒慕兒。
半個時辰後,馬車行駛到一個廢棄的舊宅院。
破敗陰暗的院落裏,有個女人坐在那悠閑的喝茶,她一身華服跟身後的廢墟格格不入。
“姑姑,人已經抓回來了。”有人來報。
喝茶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蕭正寒名義上的母親餘氏,實則是他母親當年身邊的大宮女餘瑤。
餘瑤陰冷著臉,語氣就跟裹著冰粒子一般:“把她給我解開,用水潑醒。”
她眯著眸子,泛著殺氣。
這個女人總是能驚擾到蕭正寒的心。
現在關鍵時刻,絕不允許任何人幹擾,他們一定要把屬於自己的東西給拿回來。
舒慕兒是被潑醒的,冰冷的水滴順著下巴一滴滴的往下落,令她打了個哆嗦。
抬眸就看到幾個黑衣人冒著寒氣的圍著她。
舒慕兒活動了一下筋骨,這被綁的血液都不循環了,腿都在抽筋,難受極了。
看著她悠閑自在的樣子,幾個黑衣人麵麵相覷。
果真是他家皇子看中的女人,就是不一般。
都這個時候了,她不應該是恐懼的大喊大叫嗎?
等渾身的僵硬疏解了不少,舒慕兒擰眉問道:“你們是誰?綁我做什麼?要錢還是要命?”
“自然是要命的。”一個冰冷的女聲傳了過來,幾個黑衣人立馬讓開了一條道。
舒慕兒就看到那時以農婦形象而存在的餘氏,如今穿著棗紅色的長裙,神情嚴肅,麵容冰冷,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
餘瑤上前打量著她這副懵懂的樣子,冷笑一聲:“到底還是年輕,不知道害怕。也怪你命不好,喜歡誰不好呢?非要喜歡蕭正寒。”
舒慕兒不解的看著她:“你這是什麼意思?”
餘瑤搖了搖頭,麵容嘲諷:“沒什麼意思,你幹擾到了皇子的複仇大戲。他可是要做大事的人,豈能被這些小情小愛給拘住,為了避免你壞事,你必須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