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青樓裏,全都是清倌人。畢竟都是蔡鞗的人,黃翠翠不會允許她們出賣身體的。
青樓這個詞,大部分人都以為就是那啥嘿咻的地方,實則不然。
青樓也分三六九等,高等青樓,就是消遣娛樂聽曲看舞的地方。這裏的姑娘賣藝不賣身,被稱為清倌,頭牌稱作花魁。
除非這裏的姑娘,看好了某個人,自願獻身。而這個時候,也需要得到鴇頭媽媽的同意。
像是楚楚,她就是花魁,自願獻身蔡鞗的。她是青樓女子,但也隻有蔡鞗一個男人近了她的身。
別一說青樓女子,就以為是那種。
低一點的青樓姑娘,賣藝也賣身,這種姑娘的頭牌,不能叫做花魁了,應該稱作大家。
對,就是大家,大家是對紅館頭牌翹楚的稱呼。
大家雖也多才多藝,但身份比花魁低。
蔡鞗當時非要娶楚楚,蔡京也同意了,就是因為楚楚是花魁,除了蔡鞗之外,沒有其他男人。
不過,若是蔡鞗沒有娶她,那麼楚楚的最後,不是為自己贖身,留在青樓的話,一旦失去了花魁名號,遭到厭倦,那麼就隻能淪落為紅館姑娘了。
再低的青樓,就是那種大街上攬客的了。
最後皮肉那種,那是窯子。
此時姑娘們都沒起,大廳空無一人,蔡鞗獨自上樓去了,推開以沫和渝夢的房門,發現這兩人居然還沒起床。
難道?她們是在適應青樓生活嗎?
不是的,她倆是夜裏悄悄守護劉蓉蓉和蔡鞗的,所以這才白天睡覺。因為白天有花花在。
可蔡鞗不知道啊。
“嘿,起床啦。”Μ.δdl℃ΗxWΖ.Com
一把抽起她們的被子,忽的一下,又給蓋上了。
“怎麼和我睡覺習慣一樣,什麼也沒有啊。”
從蔡鞗進門,以沫和渝夢就知道是誰了,畢竟是習武之人,門沒鎖,就代表著她們睡的不沉。
“大人,你耍流氓。”以沫躺在床上,眨著眼睛說道。
蔡鞗撓了撓頭,尷尬的笑道:“我哪知道你們居然全光了?不怕突發事件,來不及穿衣嗎?”
“難道,大人不信這裏?”
一語雙關,蔡鞗咧嘴笑了一下,說道:“行了,醒醒起來,蓉蓉叫你們呢。”
一聽是主人叫,兩女顧不得害羞,直接坐了起來。
“大人她有何吩咐?”
“沒啥,就是去寫字。花花的小爪子都快寫廢了,你們去替一會。”
蔡鞗明顯看到,一說寫字,她們兩個明顯是滿臉的不情願。
以沫撇撇嘴:“大人啊,這事你幹不行嗎?”
“不行,因為是我說,你們寫。就連蓉蓉她都自己寫了。快起來吧,渝夢,你最聽話,起來聽我給你們講天書去。”
蔡鞗一去很久,原本可以叫醒她們後,自己回去的。
可是他也在偷懶,就坐在這房間裏,看著以沫和渝夢穿衣服。
還是劉蓉蓉實在等不及了,指派了花花又跑了一趟腿,這才把蔡鞗叫了回去。
“嘿,哈!我就猜著你在這裏不走了。”
花花一進門,就是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你怎麼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