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鞗看著那轟隆隆的馬隊,心裏嘀咕:真奢侈!這些馬看著小爺眼饞。
“哎,你剛才多走了將近百來步,所以你全身上下的肉,包括骨頭都是我的了。哪天你要是死了,我就把你吃進肚子裏,紀念你。”
花花抱著小胸脯,撅著小嘴,慢慢踱步走到蔡鞗身旁,看著遠去的馬隊,旁若無人的說道。
蔡鞗扭頭,看了一眼花花,又看向了那馬隊。
“百來步,我就連骨頭都是你的了?你嘴那大?”
“你管我呢!我能把你塞進肚子裏就行。”
“哈哈,哪張嘴?”
花花抬腿踢了蔡鞗一腳。
“你踢我幹什麼?”
蔡鞗轉身,麵對著花花。
“花花,我是怎麼惹著你了?還是你的小腦子又開始不正經了?”
“你腦子才不正經呢。你全家腦子都不正經。”
花花哼聲罵著,放下小手,轉身負氣般的往回走。
蔡鞗兩步追上,將手搭在花花肩頭,花花隻是象征性的抖了一下肩頭。
“把你爪子拿開,否則我還咬你!”
“換個地方唄,今天在院子裏的時候,你咬的那裏就很不錯。”
蔡鞗不知道花花這是怎麼了,又找不到原因,隻能用一些調戲的方式,來轉移花花的怒氣,等到她氣小了的時候,再哄著她,問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花花停住了腳步,轉身麵對著蔡鞗,蔡鞗多走了一步,感覺到花花停了下來以後,又是往回退了一步。
“怎麼了?幹嘛停了下來了?走啊,今晚我做飯,請你和以沫渝夢一起喝酒,慶祝咱們四個自由了。”
蔡鞗所謂的自由,就是沒有了劉蓉蓉的管束。在劉蓉蓉那裏,蔡鞗就算是身份沒有暴露,他再怎麼受重視,也隻能是和花花以沫她們同等的地位。
哪怕劉蓉蓉和他上了床,也不可能給他有個正經的名分。
所有人都知道,劉蓉蓉看似沒有背景,但她的背景,絕對是最強大的。因為她的背景,就是耶律延禧,就是大遼皇帝。
哪怕耶律延禧死了,劉蓉蓉的恩寵照樣不會衰減。看看她平時住的是哪裏就知道了。
她平時都是住在太子東宮的,外麵的那處宅子,她往常根本就回不去幾趟。
她在太子東宮裏怎麼樣,沒人知道,可她上有現在的遼國皇帝恩寵,下和遼國未來的皇帝關係親密,又是掌控著密偵司多年,她要是敢明目張膽的找個男人,甚至是與外人有點親密的關係,不用那些朝臣彈劾,耶律延禧就能震怒的殺了她。
畢竟,她雖無名分,卻是實在的外妾,是皇帝的外妾。
劉蓉蓉是耶律延禧沒有名分的外妾。蔡鞗又是劉蓉蓉沒有名分的情郎。
看著蔡鞗現在和劉蓉蓉關係匪淺,一口一個郎君,劉蓉蓉也是真心這樣對待他,但實際上,劉蓉蓉給不了他一個家。
這也是劉蓉蓉在知道他的身份後,選擇放過他的一個理由。因為給不了他什麼,也就無法真的束縛他什麼,心裏對他有些愧疚感。
劉蓉蓉隻能在心裏按時自己,將兩人的關係,回到最初的時候,回到兩人第一次見麵的時候。
一種相互付出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