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四人在喝酒,黃翠翠對於今日城門口的事情感到非常的奇怪。

李肆去送蔡鞗,將所發生的一切都看在了眼裏,回來就和黃翠翠說了。黃翠翠又是加上了小酒那些人回報的消息,敏感的抓到了一個關鍵點。

花花交給了劉蓉蓉一封信,就在劉蓉蓉出征前,交給她的那封信。

好像,就是從那份信之後,花花才開始有些奇怪的。

劉蓉蓉不見他,尚且可以說是為了避嫌,不想暴露出和他非同一般的關係,畢竟是在城門口,這種人多眼雜的地方。

但是花花呢?她沒理由那麼做。她又不用避嫌,她隻是劉蓉蓉的一個侍女,論起來和大人之間,應該是相互親近些才對。

而且,也唯有花花和大人親近了,才可以誤導外界,讓外界看不出大人和劉蓉蓉之間的關係。

可是今日花花她的行為很奇怪。像以前那樣吧,她並沒有改變什麼,說她有些不對勁,也確實如此。

黃翠翠站在院外的竹林裏,低著頭,靜靜的聽著裏麵的對話聲。

當聽到一聲姐,可以幫一個忙的時候,黃翠翠的腦中閃過了一絲靈光。

但是這個靈光閃過的太快,她沒有抓住。一時間,讓她陷入了苦惱。

那是封什麼信?那封信上寫的什麼?那封信是從哪裏來的?

現在那封信在劉蓉蓉的身上,想要知道那封信的內容並不容易。

除去劉蓉蓉,再知道那封信上內容的人,就是花花了。

可是要從花花的嘴裏知道那封信上的內容,難度無疑會非常大。

但現在可以肯定一點,那封信上的內容,一定多少涉及點大人。否則,花花不應該對他如此這般,就連以沫和渝夢都對他有些奇怪。

院子裏,蔡鞗弓著身子,歪著腦袋,正好搭在花花的小腦袋上。

“嗯~”醉酒的歎息,蔡鞗咧嘴笑了起來。

“還有誰!還有誰能喝?”

“我!”

花花第一個舉手示意,盡管她的樣子,像是已經快不行了。

渝夢微微笑了一下,眯著眼睛,搖搖晃晃的問道。

“都醉了,沒人管我們了,睡,睡哪?”

蔡鞗仰頭看著天空,夜空中的星光燦爛,月光皎潔。

蔡鞗把手一指天,大喊道:“那就以天為被。”又是一指地,喊道:“以地為床。咱四個就在院子裏睡,反正,反正今晚天氣不錯,嗬嗬,就是可能會著涼而已。”

醉酒的話,說不清楚,蔡鞗嗬嗬說著,又是使勁搖了搖頭,感到腦子疼,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一不小心拍到了花花的頭上。

花花捂住自己的小腦袋,低頭朝著蔡鞗胸口就是一嘴。

沒用力,花花就是嚇唬一下蔡鞗。蔡鞗此時也是揉著花花從來不讓外人隨便摸的腦袋,嘴裏還胡亂的說著。

“啊,不疼不疼,花花不疼。給你揉揉吹吹就好了。”

花花把頭埋在蔡鞗胸前,無意識的輕聲嗯了一下。

渝夢看到這一幕,笑意更濃:“哎,還,還喝嗎?”

蔡鞗看了一眼以沫,她正仰身,歪坐在椅子上呼呼大睡,蔡鞗伸手指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