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結束的時候,薑淩一整個吃的靠在椅子上。
在椅子上消消食,這才去送了埃裏克。
她懶洋洋的靠在勖南琛身上,像是個沒骨頭的人,打著哈欠,朝埃裏克擺手。
埃裏克看了一眼早就已經密不可分的兩人,隻是歎了口氣,上了車。
“好困。”
薑淩話音剛落,勖南琛就抱住了她,親了親她的額頭。
“走,回去睡覺。”
薑淩手臂掛在他脖子上:“你抱我吧,懶得動。”
她最近是真的豐腴了很多,臉上的肉感越來越重,和木萱萱有一拚了。
時常讓薑淩看著自己臉上的肉肉沉默,還時常對勖南琛的能力表示質疑,生怕這人抱不起自己。
然而勖南琛將她抱得穩穩當當,很有安全感。
“睡吧,在我懷裏睡。”
薑淩在他懷裏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這才閉上眼睛。
很容易困,這是薑淩這兩天月份大了之後,最深切的感受。
她脾氣這時間已經被磨得很平了,但隻要睡不好,她就很容易煩躁,一煩躁,好像連跟著勖南琛也開始焦慮。
兩人都被折磨得不輕。
勖南琛將人抱在懷裏,看到她眼底下麵的黑青,有些心疼。
他從未見過別的女人懷孕,都說懷孕是女人在鬼門關前走了一圈,他覺得這樣的說法都不足以概括整個孕期。
事實上,女性承受的,遠遠不止是生命的危險,還有各種不便和痛苦。
身體上,精神上,都是一種男人無法感同身受的。
而他什麼都做不了,隻能在薑淩半夜餓肚子的時候,讓她吃上想吃的,哪怕隻有一口。
說真的,勖南琛從來不知道,在懷孕期間,薑淩的情緒也都變得如此多樣化。
大半夜醒來的時候,委屈巴巴的跟他說想要吃什麼東星斑魚,花了三倍價格請大廚過來,做好之後,隻吃了一口,就困了,吵著要睡覺。
好像隻是為了嚐一下東星斑的味道。
讓勖南琛也是哭笑不得。
嬌氣包。
勖南琛點了點她的鼻尖,還以為人已經睡了,就聽到薑淩懶洋洋的聲音道。
“我聽到了,你在罵我。”
勖南琛的手索性捏了捏她的鼻子:“我哪敢啊?”
薑淩立刻睜開眼睛:“好啊,隻是不敢而不是沒有是吧。”
在字眼上,她還真是蠻較真的,不敢,說明隻是屈服於她的淫威。
勖南琛趕緊安撫了她一下:“剛才不是困的不行嗎?趕緊睡。”
車廂很昏暗,但勖南琛將她抱在腿上,能將她所有的小表情都盡收眼底。
瞬間,薑淩立刻眼淚汪汪:“你嫌棄我了是不是?”
勖南琛想歎氣。
這段日子,也不知道他回答這個問題多少扁了。
一開始,在薑淩意識到自己逐漸圓潤的時候,一有什麼不順心,就眼神幽怨的看著他,問是不是嫌棄她了。
勖南琛還真以為她在多想,趕緊安慰。
後來,他漸漸咂摸出別的味道來,她根本就是在撒嬌。
可是撒嬌他也喜歡,也願意縱著,難得有人能讓薑淩撒嬌,他是獨一份。
“不會,你什麼樣子都最好。”
薑淩不信的扭過頭:“我都沒有之前苗條了。”
勖南琛向上掂了掂,悶聲笑:“挺好的,肉肉的抱著多舒服。”
“哦,你果然還是嫌棄我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