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去盯著勖承嗣的人說,今天他一下午都在和薑婉在一起。”

傍晚的時候,勖南琛回到家,看到的就是薑淩在澆花的場景。

他在門口陽台頓了頓,開口提及了勖承嗣。

薑淩這個人做事很隨心所欲,想澆花就澆了,也不會管這是什麼時間。

薑淩聽到這話,放下了手中的水壺。

“他們兩個又在密謀什麼?”

“我聽底下的人來說,他們隻是一起去喝了下午茶,順便吃了個飯,都沒有去包廂,就在大廳,看起來不像是要密謀什麼的樣子。”

薑淩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這是準備最後的晚餐?”

勖南琛不置可否:“這樣說好像也沒錯。”

他一伸手將人抱在懷裏,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

“你現在的攻勢也越來越猛烈了,勖承嗣已經被逼到了死角,沒有任何退路,現在就像是一根緊繃的弦,時刻都處在被崩斷的邊緣,我之前以為,很快就會被崩斷,但是薑婉的出現,在一定程度上緩和了勖承嗣那緊繃的神經。”

“你的意思是,薑婉是故意出現的?”

薑淩回頭看他,勖南琛點點頭,繼續道。

“薑婉很聰明,但她手裏什麼都沒有,她跟你之間有血海深仇,可現在能指望的也隻有勖承嗣,當然除了這些之外,或許還有一些別的原因,但目的都是一樣的,勖承嗣不能這麼快的就垮了。

不過我想,她現在應該是真的沒有什麼其他的法子了,不然也不會讓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

薑淩這樣一想也確實是有道理,“就算是她緩和了一些矛盾,但是崩斷是遲早的事,除非她能夠想到其他別的解決方法。”

勖南琛笑了笑:“已經不可能了,米國這邊我一直都讓莊霄盯著,他們不會再有任何外援,所以注定隻能死路一條。”

聽到這個回答,薑淩心情很好。

“現在就等著把勖承嗣一整個挖空掉,把他最後的價值利用完畢之後,再將他一腳踢開,才算是報仇。”

很絕情,也狠心。

勖南琛隻是親了親她的唇角,任由她肆無忌憚的,為所欲為。

“今天感覺胳膊怎麼樣?”

薑淩活動了一下肩膀:“已經不影響什麼了,這是我逃生的技能,之前就已經習慣了,可能是最近這麼長時間,我嬌生慣養的,對痛的忍耐力度減少了很多。”

說到這裏的時候,她的語氣竟然還有些抱怨。

勖南琛輕輕的按摩著她的肩膀。

“我倒是覺得你這樣很好,你不需要忍痛,覺得痛就應該大聲說出來。”

薑淩怔了一下,看向勖南琛:“你怎麼……”好好的說這種話。

可是後半句她沒有說出口,或許是覺得什麼都不用言明。

“怎麼?”勖南琛捏了捏她的臉。

薑淩一點都不矯情,一個吻啄在他的唇角。

勖南琛滿眼都是笑意,一切都在不言中。

勖南琛和薑淩兩個人想要促成的合作,也準備在明天提上日程。

勖承嗣在公司裏本身就沒有什麼話語權,現在更是不怎麼去公司,正是他們簽合同的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