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什麼？
韓爽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成就點自然是最重要的一個由頭，可獲得成就點和壓榨書籍價格，這兩者之間好像也沒有什麼必然的聯係。
他隻知道，這麼做的話，自己會莫名的舒心。
大概到下午五點的時候，書籍已經結束售賣了。
而商場一樓大廳內，差不多還有幾千名等待簽名的書迷，或者歌迷。
還需要兩個小時的艱苦奮戰。
韓爽已經坐了差不多九個小時，僅是用光的簽名筆，桌子上就擺了七八支！
由此可見他的工作量有多大！
縱是如此，也沒從他嘴中聽到半句怨言，也沒有從他臉上看到半分不悅。
這種敬業的精神，連網站boss看了都不僅有些汗顏。
當初韓爽提出書籍半價並不收取一分勞務費的時候，他還是有些不爽的。
既然是生意人，幹嘛要做這種不賺錢的買賣呢？
割韭菜不是常規操作嗎？
怎麼還心疼起韭菜來了？
他一度覺得韓爽是在作秀，是為了營造他在粉絲心中的高大形象。
可當得知星星就是孫桂英後，又親眼目睹他坐了整整一天，他覺得，當初的那個想法可以推翻了。
以孫桂英的影響力，需要去討好粉絲嗎？
都已經是中州的英雄了，需要去樹立什麼形象嗎？
可他究竟為了什麼，boss一時也搞不懂。
作為韓爽曾經的搭檔，也是磚頭的女朋友，黃靚蕾一直都在簽售會的現場。
幫忙維持一下秩序或者幫忙買個飯，倒個水什麼的。
看著大廳裏的隊伍越來越短，她也不由鬆了一口氣。
很奇怪，她明明沒幹多少活，可看起來比韓爽還要累！
這時，她的口袋裏傳來了‘嗡嗡’的震動聲。
為了安靜，她特地將手機調成了震動模式。
看到來電號碼後，她眼眸亮了起來。
連忙走到一角接聽。
不一會，她又悄悄走到磚頭跟前，說了幾句後，從員工通道走出了商場。
十分鍾後，她出現在一間裝修典雅的餐館內。
“荃荃~~”
黃靚蕾笑著抱了一下苗荃。
是的，剛才打電話的人正是苗荃。
“要不是你昨天打來電話，我差點忘了燕城還有你這個朋友呢！最近實在是太忙了！”
苗荃用一種略帶歉意的口吻說道。
黃靚蕾笑道：“不知道多少人想活成你的狀態呢！不是在金葉大廳彈奏，就是出國為國爭光，雖然忙，但你忙的有意義啊！”
苗荃揭過這個話題，隨口問道：“你今天一天都在簽售會現場嗎？”
“對啊！”
聊起這個，黃靚蕾明顯興奮了起來。
“你可是沒在現場，我的天呐！全部都是人頭！尤其是後來知道韓爽就是孫桂英後，商場裏裏外外都是人！連警員都來了好幾百！就這，差一點都沒有維持住秩序。
韓爽可太敬業了！整整一天都不帶挪位的，今天的銷售數據好像是三萬套書籍，也就是說，他簽了三萬個簽名！
天呐！能想象嗎？三萬個簽名啊！要是我，手指頭也得變形！”
黃靚蕾一臉雀躍的說著，苗荃則靜靜的聽著。
眼神有點複雜，有欣喜，有激動，有失落，有心疼。
“荃荃，你說韓爽是不是傻？他這麼忙，全部是白幹的！”
苗荃細眉微皺，“怎麼說？”
“你知道嗎？賣出去的那些書，全部是出場價！不僅磚頭所在是公司沒有一毛錢利潤，連韓爽本人也是義務勞作！完全沒有酬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