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響起腳步聲,白善依抬頭一看,原來是小竹回來了。隻見其手提著一個提屜,低垂著頭,整個人都沒了剛才離去時的精氣神,怏怏的。
“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白善依快步走到小竹身邊,接過提屜放在一邊,小竹雙眼通紅,一看就是哭過的。
白善依目光一冷,站起身來就要出去問問,小竹趕忙拉住她,:“沒什麼大事,就是剛才奴婢去大廚房拿晚飯,這些人卻說今日王府開宴,沒顧上做飯。隻給奴婢拿了幾個饅頭。”
“可那灶台上明明還擺著糟鵝,肘子。奴婢一時氣不過,又不敢與他們爭執。”小竹小心翼翼的看著白善依,眼圈又紅了些:“奴婢太沒用了。”
白善依歎了口氣,拉著小竹坐下,“是我這個主子不好,累的你總是受欺負。”
當初白善依嫁到南王府,明裏暗裏的受到江天澤不少刁難,出嫁時候更是隻帶了小竹一個陪嫁丫頭。這紅怡院雖然偏小,但上上下下的事很多,全靠著小竹一人操持,小竹受累不說,還總是受欺負。
“沒有沒有。”小竹聽白善依這麼說,連忙擺手,“她們說話難聽,是她們不對。怎麼能是王妃的不是!”
白善依想到那日來的那個王嬤嬤,當著自己的麵就是做作拿捏。平日更是時常克扣紅怡院的東西,不用想她都知道她會說些什麼。這時白善依也冷靜了下來:“小竹,今日我已經很下江天澤的麵子了,凡事過猶不及。你放心,來日我一定為你討回公道!”
聽到白善依的話,小竹鼻頭又是一酸。往日裏王妃隻叫她忍一忍,王妃如今變了,她真是太喜歡現在的王妃了。
小竹淚眼朦朧的點點頭,轉頭就看著桌上一堆奇怪的東西,吸了吸鼻子問:“小姐,這是什麼呀?”
剛剛白善依兌換了一些常用物品,忘記收起來了。她眨眨眼:“這是從嫁妝箱子裏找出來的,應該也是娘留下的遺物。你幫我收起來吧,不要告訴別人。”
“王妃放心,小竹一定不告訴別人。”小丫頭就是個沒心沒肺的性子,轉身就樂嗬嗬的去收拾東西了。
清宛院中,紅燈高掛,很是富麗堂皇,房內,上官婉玉靠在江天澤的懷裏,麵上全是不安的神色:“王爺,婉玉才剛進府,不知怎地就得罪了王妃,今日在喜堂上,王妃,王妃她……也是實在是丟王爺的麵子。王妃姐姐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美人在懷,溫香暖玉的,想起今日上官婉玉受到的刁難與侮辱,江天澤心疼道:“你放心,她在這府裏不算什麼,有我護著你,她不敢欺你。”
上官婉玉點點頭,柔順至極,過一會又突然悠悠歎了一口氣,羨慕道:“王妃姐姐可真好看,王爺也是,有如此美人在側怎麼還藏著掖著。”
“吃醋了?”上官婉玉話語中點點醋意讓江天澤心下一動,抓起上官婉玉的手輕輕一吻。就見上官婉玉一扭頭,撒嬌道:“王爺就會哄婉玉,身邊有這樣的美人還天天說婉玉是最漂亮的。”
“本王可沒哄你,前幾日她還不人不鬼的。再說了,她長什麼樣對本王而言都無所謂。”江天澤擁緊上官婉玉:“說起來,還是委屈了你。因為她,隻能讓你屈居側妃之位,雖說有個靖宛夫人的封號,但到底還是配不上你。日後,本王一定會彌補你的。”
上官婉玉適時的搖了搖頭,嬌滴滴的道:“婉玉不要什麼彌補,婉玉能得王爺垂青已經是最大的福分了。能陪在王爺身邊,婉玉就知足了。”
想到今日被破壞了的婚禮,她就是一恨,轉眼就淒楚哀傷起來:“隻是,婉玉蒲柳之姿……王妃姐姐那般絕色,王爺會不會愛上王妃姐姐,不要婉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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