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念突然想到了什麼,他轉身,在櫃子裏找到了一條很特別的手鏈,這是孕育他的媽媽寄過來的。
他第一個想到的人,是姐姐,原來姐姐就是那個有緣人。
“姐姐,這條手鏈很漂亮,送給姐姐。”書念說完,打開錦盒,是一條很漂亮的玫瑰鑽石手鏈,很漂亮。
黎歌很喜歡。
書念就親自幫她戴上,她喜歡玫瑰,這條手鏈她也很喜歡。
蕭靖越看著手鏈,這條手鏈,應該有些年代了,但依舊璀璨奪目,他微微凝眉,對這條手鏈,隱隱約約有幾分熟悉感。
或許是看的太多了,他對這條熟練才會有熟悉感。
幾人回去,吃夜宵,喝酒,談天說地,天南地北的暢聊。
蕭靖越不善言辭,多數時候,都在聽著他們兩兄弟聊。
黎歌偶爾說兩句,濃濃的夜色下,溫馨在燃燒。
書念醉了,趴在秦書朗的肩膀上,一會哭,一會笑。
讓秦書朗很無奈:“大哥,姐,姐夫,我好幸福。”
“我感覺我們一見如故,像是認識很久很久的親人了……”
說完,頭歪往一邊,徹底的睡著了。
“哈哈……姐夫,這小子,三杯倒呀,他這第三杯都沒喝完呢,人就倒了。”
蕭靖越也笑了笑:“還好是睡著了,不是哭,這小子,就是個小哭包,每次看到他哭,我總感覺天都要陰了。”
秦書朗笑了笑:“姐夫,你變了,變得會說笑話了,不過,你說的還真對,這小子今天哭了好幾次了。”
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愛哭呢?
黎歌笑著解釋:“他感情豐富,一感動就流眼淚。”
秦書朗:“原來說這樣呀。”
黎歌有些累了,但今晚真的很開心,她站起來說:“靖越,書朗,你們送念念回去休息,交代照顧他的傭人,一定要好好照顧他。”
黎歌走過去,給書念為了一粒醒酒藥。
“嗯!老婆,你先回房間等我。”
蕭靖越笑了笑,和秦書朗送書念回家。
黎歌沐浴後,坐在床邊看著手腕上的手鏈,她有很多手鏈,可是這條手鏈戴在手上真好看,她總有一種特別的感覺,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老婆,我回來了。”蕭靖越笑著坐在她身邊。
看著她很喜歡手腕上的手鏈,他笑了笑:“很奇怪,我覺得它很熟悉。”
不隻是剛才有這種感覺,現在看著手鏈,那種感覺更加強烈了。
黎歌也是這樣想的,“我也這樣覺得,你快去沐浴吧,太晚了,過兩天就回去了,這兩天好好休息。”
蕭靖越吻了吻她的額頭,才站起來去沐浴。
黎歌欣賞了一下手鏈,才站起來,伸了懶腰,然後躺在床上,等著蕭靖越過來。
她很累,躺下就昏昏欲睡,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身邊熟悉的氣息輕輕靠近,她習慣性的往蕭靖越懷裏鑽了鑽,沉睡了過去。
蕭靖越看著她安靜的睡顏,他想了想她說的夢境,他也躺下,不敢睡覺,就這樣靜靜地守著他。
可還是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而黎歌,又進入了那個熟悉的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