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大叫:“李婉兒!你敢坑我們!你等著!”
段飛雄默默地把他們八個人堆成高高一堆,貼著牆角摞好。靠下麵的李昂和齊木狼被壓得都翻白眼兒了,也就罵不動了。太可怕了,他從來沒見過如此恐怖的拳法,李婉兒背後這少年到底是什麼人,一拳打在身上那人就廢了,真氣都不能調動。隨後關節就被摘除,雖然並不痛苦,但是手腳都不能動。在這個看起來比他們還小的少年麵前,他們就像是可以隨便拉扯的玩偶,毫無反抗之力。
最上麵的人叫道:“段飛雄!你居然幫李婉兒坑我們!”
段飛雄一巴掌把對方抽得兩眼發黑:“好好培養培養感情吧。”
陸子清隨手搬起一塊手掌厚的大青石板,是石桌的桌麵,做了個打算壓上去的姿勢,八個人瞬間閉嘴,安靜下來。
陸子清把石板輕輕放下,輕咳一聲道:“我說話,你們聽。”
“你們踏馬黑店啊!想讓小爺乖乖聽話……呃!”眾人看到陸子清開始脫鞋脫襪子,立刻再次選擇了閉嘴。
陸子清拉過李婉兒:“從現在開始你們這十個人組成一支隊伍,聽她的。”
翡翠眼掙紮著吐出一句話:“休想。”
“哦,那沒事了。”陸子清把大石板隨手壓上去,就像是準備醃鹹菜先壓幹水分一樣,拍拍手,“明天見啊。”
“你幹什麼!你敢……”幾人一片慌亂,這是要他們在這裏堆一整夜?還是直接堆到死?要不要喊救命?但是喊救命很丟人,大家自詡都是硬漢。
謝無雙在一邊道:“你這算是哪門子酷刑?你直接用分筋錯骨手來說服他們不好嗎?”
“那多累啊。”陸子清道,“八個人呢,有那心氣兒把分筋錯骨手花這八隻身上,咱們正經接八個客人能掙多少錢?”
“也對。”謝無雙覺得陸子清的話總是這麼有道理。
“放心好了。”陸子清信心十足道,“我見過的江湖好漢多了去了,石板一壓,第二天早上再硬的骨頭都彎了。各位,明天見。”
“慢著慢著!”一群人都慫了,“我們組隊!組隊就是了!”
李昂依舊硬挺道:“組隊可以,但是誰是主將得憑實力!要是段飛雄當主將,我們還能接受。李婉兒,我不服!她能騎麒麟,也不過是當個探馬,腿兒快著些。天下哪有探馬當主將的道理?你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服!”
陸子清點頭:“這話倒也在理。李婉兒,讓你練的法術怎麼樣了?”
“還不是很熟。我覺得最容易掌握的是霧隱千重。”李婉兒很沒有自信地將手掌對著水池,專心施法。
池水漸漸起了漣漪,化作一片水霧籠罩庭院。
李昂和齊木狼等人呆住,真能施展法術?就算是隻會點兒初級法術,在新生裏也已經是百裏挑一的強者。李婉兒不弱啊?而且霧隱千重,那不是鴻蒙派的法術嗎?大家都識貨,這個法術雖然沒有殺傷力,但是在戰場上可逃命可伏兵,是神技啊!天鴻院那邊的新生裏都還不一定有人會呢。李婉兒什麼情況,居然說“最容易掌握”?要知道能學會的人百中無一啊!
隨即李婉兒的法術失控,化作一片冰冷的細雨把他們澆了個透心涼,愈發像是醃鹹菜,而且冰冷刺骨。
“停下!快停下!”摞得高高的一群人齊聲大叫,“我們聽她的,聽李婉兒的!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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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風吹,戰鼓擂。
一旬的備戰時間轉瞬即逝,整個鴻蒙書院一片殺氣騰騰。隨著一道淡淡的虹光籠罩在整個山穀之上,錦鯉之試隆重地拉開了序幕。
這場試煉對弟子們來說太重要了,不光會為宗門帶來榮譽,更會重新確立各自的地位。因為仙門之中,年齡是沒有意義的,誰得真傳,誰為尊長。由此誕生的,便是“核心弟子”和“真傳弟子”的概念了。
打個比方,新生需要喊高年級的弟子“師兄”或是“師姐”,在同年之間則是按照入學試的總排位來確認彼此的地位,而並非年庚早晚。陸子淑在總排名是第三位,那麼禮貌上講,她需要喊阿巴斯和姬廣利“師兄”,而其它所有的新生都應該喊她“師姐”。
但錦鯉之試又會洗刷這個排位,確立核心弟子。核心弟子聽課的時候圍坐講壇,仙師也會逐一指點,是真正有機會得到宗門真傳的人群。說白了普通的學院弟子就隻能算是編外弟子,也就是旁聽生,而核心弟子已經是宗門的掛名弟子。因此錦鯉腰牌一掛,便如鯉躍龍門,從此身份有別,所有的同年都得叫核心弟子為“師兄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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