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跟宗門高層是不是有特殊關係啊？”下台後葉良辰忍不住湊過來問道。
“嗯，你也看出來了啊。”張凡隨口回道。
聽到這裏葉良辰就更好奇了連忙問道：“怎麼樣，是副宗主還是大長老？”
“曾經的大長老！”張凡很篤定的回答道。
曾經的大長老，葉良辰仔細回憶了一下：“你是說原長老？”
“對啊，他是我師父，恩重如山那種。”
“可他不是受傷了嗎？”
“唉，他老人家已經仙逝了。”
“老大別傷心，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我說說。”
葉良辰離門時間太長，隻知道原華長老受傷後去雜役處當管事，還不知道他已經死了。
“走，我們找個地方慢慢聊。”
張凡拽著他，迅速的來到了一個無人之處。
“老大，你之前是雜役弟子，不可能吧？”
知道這件事情後，葉良辰驚得眼珠子瞪老大。
跟自己想象中得到高層照顧不同，張凡並沒有得到特殊照顧，反而是從雜役處一點一點爬起來的。
“有沒有可能，原長老是假死，是故意磨練你的。”
“然後又安排了這次比武，讓你直接晉級。”葉良辰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謝謝你，我也希望是這樣。”
師父他老人家要是沒死，就算降職為雜役處管事了，多多少少也能照顧到自己。
“我跟你說老大，這事兒還真不一定，宗門長老假死的事情多的是。”
“你師父說不定，是找個地方躲起來恢複修為去了。”
“嗯嗯……借你吉言！”要不是自己親手埋的，張凡還真信了他的鬼話。
由於當事人並沒有否認此事，葉良辰回去之後，外門弟子間很快就傳開了。
“以前的原長老還記得嗎？”
“記得啊怎麼了，他可嚴厲了還罰過我呢。”
“他沒死，那個張凡就是他在雜役處時候收的徒弟，聽說還是從凡俗帶上來的。”
“是嘛，怪不得啊。你這麼一說我就懂了，憑啥左師姐會輸給他。”
“嗯，我也聽說了，原長老跟副宗主交情不錯，估計這次的事兒……”
這謠言一傳十十傳百，傳到青龍堂的時候就連關一刀都有點懵。
心想自己以前還懷疑過張凡這小子是不是副宗主在外麵的私生子，看來是冤枉牛大膽了。
弄了半天，他是原華在外麵的私生子啊。
這麼一想也對，原華常年在外曆練，受傷後莫名奇妙的帶了一個雜靈根的小子回來，非要收為弟子。
張凡的根骨不怎麼樣，製符和煉丹都學的挺快。
原華本身就擅長製符和煉丹，這麼一想就解釋通了。
“朱堂主你知道那件事兒嗎？”
“啥事兒啊？”
“就是張凡跟以前的原長老……”
好嘛，這個謠言從堂主的嘴裏傳出去就更有份量了。
等再次相見的時候，王剛都差點兒喊張凡叫原老弟。
“老弟，你實話實說到底有沒有這回事？”他堵在張凡門口，一定要讓對方交代事情。
“真真假假不都一樣嘛，反正師父他老人家已經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