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這裏多長時間了?”張凡有些好奇的問道。
“上次見過你之後,我去打了一場,然後就過來了。”
“啊……你泡好幾個月的溫泉不嫌煩啊?”
說完這話他又有些後悔,心想人家肯定是受傷比較重,所以需要在這邊治療。
“不煩,這裏清靜正適合練功。”
說的也是,此處四周封閉。除了地下的那個洞口,就沒有能通外界的地方了。
深水潭旁邊的地方還算寬敞,就是石頭上的青苔有些打滑。
“怎麼樣,你打算好與人比武了嗎?”
紫衣女子知道他是預備選手,如今晉升到築基九層免不了要出去比武的。
“嗬嗬,你猜我為何會躲到這裏來。”
“哈哈不能吧,我看你不像是膽小的樣子。”紫衣女子被他的一句話都給逗笑了。
她還不知道張凡,在七十七號房間門口一劍斬斷冷峻手臂的事情。
“怕呀怎麼不怕,我這人膽子可小了,要不是因為太窮才不想參加比武呢。”
聽到這話,銅鏡空間裏的小鳥、殘耳還有丹靈,看看草地上堆積如山的靈石和寶物,全都替他感到害臊。
人家泡妞都裝有錢公子,他怎麼還裝起窮小子來了。
就在它們以為,張凡肯定會被人家女孩子嫌棄的時候。
沒想到紫衣女子哀歎一聲說道:“唉,誰又不是呢。”
想到自己幼年喪父,一個人類修士在妖修的地盤上一路打拚,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今天。
她加入競技場當選手,也是為了多賺一些靈石,買丹藥為突破金丹期打好基礎。
一時之間兩人惺惺相惜,聊起了人類修士在西洲大陸混是多麼的艱辛,不知不覺中兩顆心靠的更近了一些。
殘耳、小鳥和丹靈,看到這一切全部呆立當場。
殘耳不由的讚歎了一句:“還是主人厲害啊,我連一隻母猴子都搞不定。”
小鳥也跟著說道:“誰說不是啊,我也搞不定雌鳥。”
“我呸,你倆才幾歲啊就不學好。”丹靈在一旁氣鼓鼓的說道。
別看丹靈是一副小男孩兒的模樣,其實他的年紀最大了。
從被煉製成丹藥,到化為小男孩兒就不知道經曆了幾千幾萬年。
“你懂什麼,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著主人這樣英俊瀟灑的人物,我們也必須得瀟灑起來才行。”
“對對對,我也是這個意思。”
看到殘耳和小鳥,一副臭味相投的樣子,丹靈真想離它們遠點。
不過銅鏡空間裏充斥的戾氣,全靠小鳥身上的鳳凰之火驅散,所以不能離它太遠。
“我的第一場比武,你會去看嗎?”張凡一臉期盼的樣子問道。
“嗬嗬,咱倆不一定下一場誰先比。”紫衣女子無奈的說道。
“那我們約定好了,誰先比武另外一個人一定要去支持。”
“嗯,一言為定。”
說著兩個人就跟孩童一般,小拇指勾到了一起。
“嘖嘖嘖……看到沒有,這就拉上手了。”殘耳饞的口水都流下來了。
“厲害啊主人,不愧為我輩楷模。”小鳥也是嘖嘖讚歎。
隻有丹靈看了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了句:“色是刮骨鋼刀,我需要給主人準備點藥補補了。”
說著,他真的從地下拔了幾根藥草給,放在嘴裏開始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