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長期在野外曆練,不知道經曆了過多少次生死搏殺,而且一對多甚至一對十幾個,哪是他們這種打過一兩場擂台賽的小年輕能夠比的。
自從這名妖修被打斷了胳膊腿之後,接下來的日子再也沒人來敲六十七號房間的門了。
他們寧肯去敲六十六號房間的門,也不來招惹六十七號房間裏的怪人。
這人純粹是個瘋子,明明有實力為啥不去前麵房間挑戰,偏偏霸占著六十七號房間。
不用他們去敲,六十六號房間裏的人很快就自己出來了,因為他發現房間內的靈力越來越稀薄。
不隻是六十六號房間,六十八號房間也同樣如此,堅持不了多長時間裏麵的人也出來了。
從六十八號往後房間裏的人,也感覺到了靈力變得越來越稀薄。
有的人不願意繼續下去就出來了,也有人覺得還能湊合就沒出來。
此時張凡在六十七號房間內,練功練的正爽呢。大量靈力,從魄門直接進入了丹田。
丹田跟皮球似的被撐大,開始大量的往外溢出流向了全身四肢百骸,經脈也逐漸被撐了起來。
“怎麼搞的練功塔又出問題了?”
“你們還記不記得之前也出過類似的問題?”
“記得啊,當時不在這個位置啊好像是在七十多號房間後麵。”
“我怎麼記得,更早的時候是尾部的幾個房間。”
“嗨,別瞎琢磨了地下靈脈波動是常有的事,覺得不好就換個房間要不就離開。”
“都別在走廊裏擠著,散了吧。”
既然靈力不充沛,大部分人選擇了離開。
有一個人呆在原地沒動,而是死死的盯著六十七號房間。
他記得那個叫仁者的選手進去了,至今都還沒有出來。
六十六號和六十八號房間都出了問題,唯獨六十七號房間沒問題這也太湊巧了吧。
此人之所以會注意到六十七號房間,因為他就是之前被張凡斬斷過一條胳膊的青年男子。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咬著牙走到了六十七號房間門前抬起了手。
他有一種感覺,裏麵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自己一定要將其拆穿。
可真抬起手來以後,又不敢敲下去。
畢竟他之前被張凡斬斷過一條胳膊,再加上前麵一位挑戰者比他還慘,胳膊腿各斷了一條。
而且還不是用劍斬斷的,是直接掰斷的,想想都覺得疼。
不行,不弄明白裏麵的秘密心裏太難受了,可能會成為今後的心魔。
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敲響了六十七號房間的人。
張凡練功正入神呢,一開始沒注意。
青年男子一看果然有問題,於是加大了敲門的力度。
“哐哐哐……”的聲音傳來,把張凡從練功狀態給拽了出來。
“誰啊?”
正好好的練著功呢,突然被打斷換誰也會惱火。自己已經教訓過一名選手了,難道後麵的人沒看到?
他猛的一下子拉開門,感覺麵前的青年男子有幾分眼熟。
於是問道:“你想挑戰我?”
“我……我……”青年男子磕磕巴巴的,眼睛偷偷的往房間裏看,想看看裏麵到底有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