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能與我持平的，隻有妖王、武聖二人。”灰袍老者自信的說道。
關於妖王、武聖、毒王和劍聖的故事，張凡也聽說過。
東洲大陸有劍聖，一劍可破萬法。
西洲大陸有妖王，腿上功夫十分了得，一腳可震裂大地。
南洲大陸有武聖，聽說達到了體修的最高境界隻差飛升了。
北洲大陸有毒王，一身毒功出神入化，也是隻等著飛升了。
“聽說四大王者齊名，既然您老人家能跟妖王、武聖持平，那跟為啥不提劍聖跟毒王？”
“你當劍聖是誰？”
“是誰？”張凡好奇的問道。
“就是你家青玄老祖啊。”
“啊……”這下換張凡傻眼了，一直聽說東洲大陸第一高手劍聖他老人家，萬萬沒想到正是青玄宗的創始人。
怪不得他能夠占據懸劍山，布下如此大陣，鎮壓住陰界與人間的通道。
“我能問下他老人家去哪兒了嗎？”
“那個老東西早就飛升了，如今也不知道在天界混的怎麼樣。”
“那毒王呢，沒聽到你提他啊，他也飛升了嗎？”張凡非常好奇這一點。
“你猜猜我是誰？”
“啊……你老人家不會就是毒王吧？”
“我就是毒王，你小子那把那個吧字給我去了。”灰袍老者挺著胸脯自信的說道。
毒王吧，毒王八……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你老人家要真的毒王的話，那我可以考慮一下。”
畢竟是曾經的四大王者之一，威懾力還是相當大的，估計很多修士光是看到他的虛影就嚇到腿軟。
“很好，那你小子是同意了，我們現在就簽訂契約。”
“不是說發誓就行嗎？”
“一樣啊，發誓就等於是簽訂了靈魂契約，是不可以悔改的。”
“那好吧，我盡力而為。”
張凡按照灰袍老者的要求，把誓言給說完，然後就看到一個紅色的靈魂烙印跑進了自己的識海。
並沒有印在他的靈魂上，而是在那裏亂轉圈兒。
哈哈……明白了。肯定是因為自己靈魂穿越的緣故，靈魂烙印奔著之前的那個張凡去的。
進入識海後找不到那個張凡，所以懵圈兒了。也就是說這個靈魂誓言，對自己沒啥約束力啊。
嗯……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被灰袍老者知道。
張凡趕緊做出一副很嚴肅的樣子，沉默許久才輕聲說道：“您老人家能不能給我兩件防身的法寶啊。”
“啊不，是兌換給我兩件。”
護身符的功能是用靈魂契約換的，自己的門派貢獻還沒用呢。
“這件兩萬、這件十萬、這件二十萬……你看看都需要哪些。”
灰袍老者老者說完一甩袖子，擺出來一大堆東西。有武器、防具，也有符寶、秘寶、靈符、功法書、秘術書等等。
一位頂尖大佬的收藏，數量多到不可思議。他拿出來的，還都是金丹期修士能用的東西。
那些更高階的東西，他都沒往外拿。
張凡看了一圈兒無奈的問道：“您老人家有沒有點正常的東西？”
灰袍老者非常驕傲的回答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