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兩個在打什麼啞謎?”
“不就是一個墨鏡嗎?”
“陸隊,心理顧問他想摘就讓他摘嘛!你說你攔著幹什麼。”
摸不清頭腦的段正初,立即出言詢問了起來。
隻不過他詢問的稍微有些慢。
就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陸天辰已經將他的墨鏡摘了下來,正對著段正初。
與此同時,段正初自然而然的就正麵看到了陸天辰的相貌。
而陸天辰亦是為了讓段正初看清他是誰,因此並沒有移開他自己的目光。
“我就說我見過你,不過這個時間你怎麼在這裏,怎麼還成了咱們市局的心理顧問?”
就是不說他在哪裏見過陸天辰的段正初,又開始疑惑起來。
這次站在一旁的陸天星可不管段正初疑惑不疑惑的。
趕忙趁陸天辰現在還沒有到暈倒的臨界點的時候,果斷的將墨鏡重新給他戴上。sDしCΗxWΖ.℃ōm
緊接著就長籲了一口氣,對著段正初有些不悅的說道。
“段隊,別說廢話,你就說在哪裏見過的就行。”
“想知道?心理顧問分我一半,不然沒得談。”
“既然如此,那我隻能找你師傅來問了。”
對於段正初的這個德性,陸天星直接祭出大招,拿捏他的七寸。
接著就側身對陸天辰說道。
“辰辰,我們走吧,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見狀,陸天辰頷首,表示支持陸天星的決定。
而沒想到這事有可能鬧到他師傅陸荀那裏去的段正初。
再次攔住正要離去的陸天星兩人。
“天星,這事就不用鬧到師傅那裏去了,我這就說。”
“這不是昨日下午,一個人壓馬路的時候,在購物廣場在看到心理顧問暈倒,搭了一把手,將他送去了醫院。”
“這不,由於穿的不一樣,還戴了一個墨鏡,起初光想著跟你爭人,沒注意看,所以一時間沒認出來。”
說完這些的段正初,還沒忘記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誰叫段正初他師傅是陸天星他爸,算起來他還是陸天星的半個師兄。
盡管師傅明理,但是段正初也不想因為這些小事太過打擾。
“我就說,他怎麼會見過辰辰,原來如此。”
段正初話音一落,陸天星的心裏瞬間再次暗自嘀咕了一句。
緊接著就給了一個好臉色到段正初。
再怎麼說段正初都伸出了他的幫助之手。
“段隊,謝謝!這位心理顧問是你師傅的親兒子,也就是我弟弟。”
“我弟弟眼睛有些感光問題,隻要看某些東西的時間過長,他就會像昨日一般昏睡過去。”
“辰辰的心理學都是自學成才。”
“你師傅不想他一輩子都呆在一個地方看不到這個精彩的世界,所以才有了現在的他出現在你們的麵前。”
這些話一說完,陸天星也不管段正初有沒有愣神,也不管他會不會有很多疑問,亦或是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隻見他一手拉住陸天辰的胳膊快速的離開了這個會議室。
一回到自己辦公室的陸天星,就對著陸天辰說道。
“辰辰,你是不是非常想回憶起那些被遺忘的事。”
陸天星很簡單的一句話。
卻讓陸天辰聽出來了他的害怕和擔心。
“哥,你低頭!”
不明其意的陸天星照做。
陸天辰將陸天星的頭輕輕的按在了他的跳動的心那裏。
“聽到了嗎?他很喜歡這個家。”
“還有,我以後不會在想。”
“砰!砰!砰!”
還沒等陸天星因陸天辰的話語欣喜片刻,敲門聲又巧合的傳了過來。
緊隨其後的就是何慧的聲音。
“頭兒,小巷紗裙女屍案的資料已經準備好了,是現在就開始討論案情,還是另有其他安排。”
“這何慧就是專門跟我做對的!”
心裏再次實錘了一句的陸天星立馬對著門外的何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