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塔？是誰？這裏是國家防衛部總部！外麵那些家夥是幹什麼吃的？”
“是……是剛才站在塔尖的人！”
稟報的士兵結結巴巴道。
將軍一愣，喝了一句。
“帶我去會會他！”
秦漠站在塔外，出於對國家的尊重，沒有直接進去，而是耐心的扣了扣塔。
“你……你是……您是……”
將軍推開塔門，看到秦漠正在微笑著看著他。
“你好，將軍，我叫秦漠。”
秦漠露出和煦的微笑。這個將軍給他一股熟悉的感覺，仿佛蘇老，那種睿智又剛強的感覺。所以秦漠也很客氣。
“秦……秦漠！真的是你？”
將軍不敢相信的大叫，渾然不顧失態！
“不是我還能有誰，難道還有人敢冒充我的名號來這裏行騙？”
秦漠有些好笑，這將軍聽到他的名字之後，表現的也太激烈了一些。
“這！不不不！隻是……我代表國家向剛才對你的無禮道歉！秦漠先生，請您不要介意。”
秦漠笑著擺擺手。
“那沒有什麼關係。這說明咱們國家也越來越強大了不是，要知道，咱秦漠以前也是個兵！要是叫蘇老頭知道了你為這事還得向我道歉，不得說我兩句。對了，蘇老頭現在怎麼樣？”
這將軍聽到秦漠問蘇老，神色也是黯然下去，秦漠看的心裏一緊。
“難道……”
“不錯，蘇老他已經去了……很安詳，他臨走前說，咱們國家現在能成為最強大的國家，甩以前那隻巨無霸幾條街，全仗著秦漠啊！可是他也是我的兵！他是我老蘇的兵！多想再見他一麵……”
“我這輩子過的也算值了，隻是我還有一個遺憾，就是……對不起小漠……對不起小漠那些兄弟！我這些年也一直在查，可是最後才發現，牽涉的事情，竟然那麼大。”
將軍回憶著蘇老生前的話，秦漠聽的心裏發酸。
“蘇老說，等到他真的回來，你們就讓他去老頭子的墳前說兩句話兒，希望我在九泉之下，還能再看看他成長到什麼地步。”
秦漠聽完，連忙問將軍蘇老葬著的地方。然後買了一些菊花，茅台酒之類的東西，去祭奠他。
蘇老的黑白照貼在墓碑上，板著麵孔的蘇老，好似隔著時空，看到了秦漠的到來，秦漠看著看著，心裏隻覺得很是酸澀。
“你說你走就走吧。非得說還想見我一麵。我說我這一路上怎麼就那麼不好走。不是老子命硬，就被你老頭子給方了下去！”
秦漠打開茅台酒，咕咚咕咚喝了幾口之後，倒在了蘇老墳前。
“那兒事兒不怪你！不過牽涉再大，該解決也得解決了。經曆了那麼多事，殺了那麼多人之後。蘇老，不瞞你說，現在在我心裏，雖然還留著對國家的敬重，可要真說什麼誓死效忠，算不上了……算不上了……”
“畢竟見你都走了……不是麼？牽涉再大……牽涉再大……就是皇帝我也能把他拉下馬！蘇老頭，現在站在我的角度，一條人命和一萬條人命，沒啥區別。我那些個兄弟的命，和整個國家的命運比起來，也沒啥哪個重要哪個不重要的。絕不能因為誰誰誰是國家的多重要的人物，小子就會去忍著由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