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慶娘可終於聽清楚了這個兩個字,娘娘,那可是宮裏的啊!
她趕緊跪在地上磕頭道:“草民實在是有眼無珠,還請娘娘贖罪!還請娘娘贖罪啊!”說著,還一邊扯著一旁的阿慶,跟阿慶爹一起跪下行禮。
葉鳳綰趕緊將三人拉起道:“我是嶺南王妃,說的好聽點是娘娘,說的難聽點,也就是帶封地的娘娘,在這京城裏麵,一丁點的地位權利都沒有!你們也別太局促了,既然讓你們來,就是信任你們,將來我要仰仗你們在這京城裏麵立足的!”
阿慶娘幾人聽了,這才惴惴不安的站起了身。
“大家快上座吧!菜可都涼了,涼了都不好吃了!”被青禾扶著出來的葉老夫人殷切的招呼大家。
“阿慶娘,這是我祖母!”葉鳳綰急忙介紹道。
眾人又跟葉老夫人請安問禮,好一陣子這才入了席。
青禾看著葉鳳綰的身後,沒有見到清風,微微鬆了一口氣,卻又有些神色黯然。
葉鳳綰湊在她耳邊打趣道:“你看什麼呢?”
青禾小臉一紅,急忙:“奴婢沒看什麼!”
“還以為你擔心清風呢,正想要將清風去哪裏了,告訴你呢,現在聽你這麼說,那我就沒有告訴你的必要了!”葉鳳綰輕笑道。
“娘娘!”青禾的小臉此時已經完全紅的不像樣了。
“今天,王爺那邊有事,將他喊走了!這下放心了?”葉鳳綰打趣他。
“誰要知道他去哪裏了!”青禾說完,急忙去廚房忙活去了。
“口是心非的小丫頭!”葉鳳綰得意的笑。
此時京城內的形式很是嚴峻,上官家族自以為拿到了嶺南大軍的兵符,根本就沒了顧忌,太子南宮雲突然得了急症,不能上早朝,處理政事,便由著上官流雲,光明正大的去號令群臣。
早朝之時,上官流雲坐在太師椅上,聽著眾位朝臣七嘴八舌的說著要趕緊放了嶺南王,那邊段軍師早已經查出了證據,的確是有人陷害栽贓嶺南王,所以便再也沒有理由扣押著嶺南王不放。
上官流雲冷笑著說道:“我說他有罪,他便有罪!誰能耐我何?”
聽著他囂張的口氣,朝臣們大都是搖頭歎息,卻沒有一個敢公然反駁的。
“今日,我就在這朝堂上宣布,賜嶺南王毒酒,以告慰皇上在天之靈!”上官流雲冷聲說道。
“要賜毒酒?”朝臣們震驚的大聲議論了起來。
“上官大人!可萬萬不可啊!”一名老官員出來行禮道。
“喊我什麼?來人,將這不開眼的老頭子拉出去,毒打二十大板,讓他不長記性!”上官流雲不耐的擺手說道。
“饒命啊!饒命啊!”老官員淒慘的聲音聽得大家心頭發麻,登時安靜了下來,誰也不敢再說話。
“你們一定以為我上官流雲為何敢這麼對付嶺南王!因為嶺南大軍的兵符已經在我的手裏!那些兵臨城下的大軍,隻不過是為了我登記上位保駕護航而已!”上官流雲瘋狂大笑道。
朝臣們一聽,心裏皆是震驚,即便是他們再不情願,上官流雲要登基上位,已經是事實!他們恐怕再也攔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