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結束後,張天一打算起身離開,卻被張維國叫住了。
張維國:“你等一會兒,我一會兒有事兒和你說!”
此話一出,正要起身上樓的黃鳶立即看向張維國。
張天一見狀,沉吟片刻,回答,“好。”
黃鳶起身離開後,張維國轉頭對老崔說:“老崔,麻煩你等一會兒。”
老崔:“你們父子倆好好聊聊,我不著急。”
張維國率先上樓,張天一跟了上去。
老崔及時拉住張天一的袖子,勸誡,“你一會兒好好和你爸聊聊。”
張天一笑笑不語。
黃鳶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沒多久,就聽見張維國書房傳來的關門聲,緊接著,隱約能聽見傳出來的談話聲。
她麵無表情地站在門口處,耳旁是隱約的談話聲。
站了幾分鍾後,突然從張維國的書房裏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那邊突然寂靜下來。
下一秒,她就聽見重重地關門聲和下樓的腳步聲。
黃鳶一直站在門後,聽著遠去的腳步聲和老崔無可奈何地話,“你又和你爸吵起來了?”
直到院子裏傳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她抬腿走到床邊坐下。
張天一開著車子,臉繃得緊緊的,給人生人勿近的感覺。
老崔無可奈何地說:“你和你爸就不能好好聊聊?”
張天一不語。
老崔見他沒有動靜,極力控製著自己的怒氣,他歎息一聲,不再說話。
此時,阮家老宅
阮傾給顧青嵐端了一盤水果,“先吃點水果,一會兒就吃飯了!”
顧青嵐:“吃飯就不用了,我一會兒回去陪阿棠吃飯!”篳趣閣
阮傾欣慰地笑笑,“還挺顧家的!”
顧青嵐:“自己的老婆得自己寵!”
阮傾戲謔,“看出來了,你是個寵妻狂!”
顧青嵐捏了個草莓,慢慢咀嚼著,味道還挺甜。
阮傾:“你最近調查顧岩,有什麼收獲嗎?”
顧青嵐:“他投了個藥物研發公司,正在集資。”
阮傾:“我這段時間在醫院裏特意留意了一下劉院長和薛護士長,也調查過薛護士長和劉院長之前剛進入青仁醫院的事情。”
“劉院長當初是顧岩牽線搭橋下,進入了青仁醫院,後來的薛護士長也是在他的舉薦下進入了青仁醫院。”
“薛護士長的女兒患有先天性的心髒病,這個病的手術費用可不低。按照當時薛護士長的工資來看,根本無力承擔這一筆巨額費用!”
顧青嵐擰眉,“你的意思是這一筆費用有可能是別人墊付的?”
阮傾搖搖頭,“不是。我仔細調查過薛護士長,她的亡夫就是一個在工地上負責會計的工人。後來,她的丈夫死於一場意外,從高樓上掉落而亡。薛護士長當時得到了一筆不少的賠償款!”
顧青嵐:“她女兒手術費用的來源?”
阮傾:“嗯,這筆費用當時勉強夠去國外做手術。”
“這一筆賠償款還是當時的外科醫生劉院長幫忙找律師才得到的!”
顧青嵐:“所以,這些年來,劉院長和薛護士長之間的關係密切,就是這個原因?”
阮傾:“這些年來,劉院長和薛護士長一直在外兼職,這事情很少有人知道。”
“要不是這一次,顧氏裏麵的宋經理,我們恐怕還被蒙在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