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芸菲隻是想起來隨口一說。
隻是她的聲音天然軟糯,聽起來就特別溫柔。
兩個男人聽著,心裏都有了想法。
修覺得心裏有點暖,他別扭地想著——
嗬,這個女人說不在乎我,結果什麼都留意著啊。
果然還是欲擒故縱。
這麼想著,他夾了一筷子菜。
菜也很好吃,很合他胃口。
好幾天沒吃飯快消失的味覺在此時在舌尖複蘇,隻香的他筷子不停隻顧得上吃飯。
另一邊,薑一然看看被鬱芸菲微笑著注視和溫聲提醒的修,再看看自己空蕩蕩盤子。
他感覺到不悅。
薑一然看向鬱芸菲,推推眼鏡,說道。
“你也是快吃。很美味。”
鬱芸菲聽到誇獎,心情很好。
“那你也多吃點。”
薑一然慢條斯理地吃飯,抽空和鬱芸菲聊聊天。
他感覺這個鬱芸菲和原來的又很大區別,他有意試探。
“你這次病後,總感覺和原來不太一樣了。”
鬱芸菲麵對試探,直接回個直球,她意有所指地看向薑一然,眼神深沉。
“人在經曆了死亡之後,總會發生很大的變化。這個自己,和原來的那個,肯定不同。”
“畢竟,死亡就等於重生,對不對?”
鬱芸菲是特別深沉。
她重生的事兒她是準備瞞著,但是對於這個把她從鬼門關一邊拽到另一邊的醫生,她開始悄悄隱晦地透露了一下。
姐算是重生了。
所以不同。
但她深沉的眼神莫名讓薑一然不敢直視。
他推推眼鏡,“嗯”。
心裏卻沉了下來。
薑一然本來就是個極其聰明心思極其玲瓏的人,但是他麵對鬱芸菲這種喜歡打直球有啥說啥的人,反而聰明反被聰明誤。
薑一然聽到這裏,忍不住想到剛才鬱芸菲說的“有目的”。
加上這次,鬱芸菲是在說他死後重生綁定係統?
鬱芸菲難道什麼都知道,隻是裝作不知?
也是,被係統認為是攻略對象,還對他好感度負數的女人,怎麼可能真的簡單?
想到這裏,薑一然反而覺得心情愉悅。
他喜歡和聰明人玩遊戲,這很有趣,不是麼?
薑一然的眼神都變了,他手指摩挲著光滑地碗壁,鳳眸眼尾揚起,唇角的笑容也多了幾分真實。
“啊,真的是重生呢。不愧是鬱芸菲,變得這麼厲害。”
“看來,我要輸給你了呢。”
鬱芸菲以為薑一然說的是醫術。
畢竟和薑一然能聯係上的隻有醫術。
她也不謙虛,喝了一大碗湯之後,擦擦嘴,笑了起來。
“那輸給我很正常,我可是很厲害的哦。”
薑一然臉上的笑意擴大了。
果然知道了什麼,對他發起挑釁了是麼?
好!
那他就非要攻略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不可!
一時間,每個人各懷心思,一頓飯也算吃的主客盡歡。
薑一然懷著心思先回醫院,修回了房間,鬱芸菲吃的飽飽的在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覺。
醒來後發現薑一然和修都叫了家政過來幫她洗完。
鬱芸菲見此,點點頭。
“嗯,你們的錢付了麼?哦都付了啊,那快進來。順便把玻璃擦幹淨。花澆澆水啊!”
修躺在沙發上,調出係統。
“好感度上升了……果然嘴上說著不在意,好感度還是上升了。”
他說著,腦海裏卻浮現出了鬱芸菲天真可愛的笑容。
受到這單純的笑容感染,他的唇角也隱隱有了笑意。
“果然,我吃飯的時候也很帥。”
另一邊,薑一然回到辦公室,將白大褂掛起來後,摘下眼鏡,雙手交疊放在桌子上。
他的眼中病態的神色絲毫不掩飾。
“有趣啊,和我叫囂的女人……那就讓我好好研究研究你吧。”
鬱芸菲下午回到醫院,處理了她逃跑惹出來的事情之後。
她又在醫院靜養了一天,有一個男人敲響了她病房的門。
大神小釀釀的穿越後,九個大佬想要攻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