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開後,站在門口愣了一會,接著忍不住笑了出來。
鬱芸菲留他的電話了!
他當然不姓安,但是安的開頭是a,簡州的開頭是j,姓安的話能排在通訊錄上麵!
簡州的心情很好,腳步都輕快起來,他回到自己的吧台,想要把剛才沒有調完的酒調完。
這杯甜甜的,鬱芸菲可能會喜歡。
她不喜歡的話,他就倒掉再調……
簡州渾身帶著喜悅的氣息,本來就不自覺撩人的他現在像個荷爾蒙發射機,唇角帶著笑容,桃花眼裏溢滿笑意,看著比平時要好接近。
他一出現,不少人就注意到他。
接著,吧台前圍著的人比平時還多了四五個,幾乎都快人擠人了。
有男人也有女人,“調酒麼?我想要一杯血腥瑪麗。”
“你可算來了,今天還沒有營業吧?現在能調酒了不?”
簡州心情很好,準備多說兩句話,“不了,今天我隻給一個人調……”
他愉快的聲音在看到吧台上消失的酒杯之後戛然而止。
他盯著吧台,桃花眼中的笑意緩緩散去,接著,眼睛緩緩眯起,眼中的不悅絲毫不加掩飾,慵懶的聲音也聽不見愉悅,隻剩下危險。篳趣閣
“我的,酒呢?”
他單手撐著吧台,蹙起眉,看向圍著吧台的一圈人。
“誰看見了?”
他的語氣開始不耐煩。
人群之中一直在吧台等著簡州調酒,也一直和簡州搭訕的女人大聲說。
“我倒了!怎麼了?你是調酒師,這是你的工作,你想給什麼人調就給什麼人調?”
“我要給你花錢,你就得為我服務,顧客是上帝懂不懂?”
簡州的眉頭蹙的更深,他已然不耐煩起來。
“上帝?你知道,上帝都是要上天堂的。你找死值麼?”
“老板呢?躲哪兒去了?眼瞎了?有人碰我東西都不知道?”
酒吧老板被酒吧的夥計叫過來,剛匆匆忙忙趕過來,就遇到簡州發飆。
老板一腦門汗,擠進人群裏討好地說。
“這……我沒顧得上嘛?誒你們沒看酒吧的規定麼?絕對不能動他的東西。”
“那位顧客,你知道你倒的酒值多少錢麼?”
“算了,現在我也不讓你賠錢了,沒事你趕快走吧,別讓他發飆啊……”
簡州撐著吧台的手抬起來,他深吸了一口氣,想著——
鬱芸菲在樓上,他忍住,一定要忍住,留個好印象。
簡州想著,低聲說。
“讓他們都滾,今天不營業了。”
老板一臉苦笑,“這……不太好吧……”
簡州一下子抬起頭,“不好?”
老板無奈,“我是說,很好,特別好……非常好……”
酒吧老板說完後,去叫工作人員發通告,同時終止一切活動。
很多人喝的正高興,豔遇的正盡興,被弄出這一出一個個都罵他。
他也很無奈啊。
他隻是個代理老板,打工仔,真正的老板發話了,他能怎麼辦?
雖然說酒吧一般是為了營利,但這位老板就是為了找個地方調酒和睡懶覺而已……
樓上。
鬱芸菲檢查了一下屋內有沒有監聽監控設施,確定安全後,她單手摘下自己的口罩和墨鏡。
摘下口罩聲音會清晰一些,摘下墨鏡能夠更清楚地看到宿景辰。
宿景辰在哭,她還戴著墨鏡不太禮貌。
鬱芸菲將口罩和墨鏡放在茶幾上,她坐在宿景辰身邊。
她和這個小子也不算熟,不過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那他確實是一個有能力的人卻被資本和現實壓迫到快崩潰的人。
人嘛,不要做聖母,但也不用過於冷漠。
這麼想想著,鬱芸菲將手放在宿景辰的頭頂,溫聲說。
“你還想說什麼,都說出來吧。”
“委屈也好,難過也好,說出來我替你分擔比一個人扛要好。”
“我希望上天不虧待真正努力優秀的人。如果上天虧待……我會幫你一起讓這賊老天滾都認可你。”
大神小釀釀的穿越後,九個大佬想要攻略我